玉。
宋玉的见识未免可笑,他哪里明白庄子所谓的天籁,还非要说风有雌雄之分。只要胸间有一点浩然之气,那这吹彻千里的就都是快哉风。
众人听到苏清欢随口吟出的词句,顿时如醍醐灌顶。
“公子这话真是妙绝,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如此胸襟,才能听得到所谓的天籁吧!”王怀民忍不住出声赞道。
虽有人赞同,但也有人迷茫不解:“这位公子说的话怎么让人如堕五里雾中,这话听着倒是极好,但怎么就让人听不明白呢?”
苏清欢笑了一下,接着吟咏道:
“夫风无雌雄之异,而人有遇不遇之变;楚王之所以为乐,与庶人之所以为忧,此则人之变也,而风何与焉?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
风本来就无雌雄之分,而只是人有生逢其时和不逢其时的区别。楚王之所以临风喜乐,与百姓临风忧愁的原因,正是每个人的境遇不同,跟风又有什么关系呢?
像我们这样的人生于世上,假使身处其中而不自得,去哪里都会满腹忧愁。而如果胸中坦然,不因外物而动摇自己的本性,去哪里也会觉得快哉!”
“如此解释,兄台现在还有困惑吗?”
那人道了一声谢,若有所思地坐下了。
短短一会儿,苏清欢连番说出了不同的见解,让众人心中既感且佩。
“怎么样?我就说这人见识非同一般吧。”龙韬向王怀民说道。
王怀民说道:“正是,就一个风字竟然引出这么多思辨出来。此行不虚啊。”
而苏清欢刚坐下,霍青璇立马靠上来说道:“苏兄啊,你的高谈阔论,小妹佩服,但你是不是又忘记了要提前给我们这些知己先透露一二了。”
“下次,下次一定。”若不是因为风字,苏清欢也实在想不起这许多名篇来。
“自这位公子的言论一出,我想今日关于风的言论可谓尽矣。恐怕再不会有更高明的言论出来了。”龙韬朗声说道。
而苏眉也颔首表示同意,眉眼间尽是满意之色。
“这可未必,刚刚那些固然见识不错。但要武断地说是最好的,还谈不上。”
龙韬一听这话,心想这又是哪个穷酸在这儿酸上了?
但他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人还是苏清欢。
哥,你这还没说完呢!
若我穿越,倚红偎翠,做个小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