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功劳。"
陆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个潜伏在西北根据地的老特务，而且还是站里的老人。
这个人究竟是谁？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胡大海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陆阳扶着他上了出租车，看着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离开。
陆阳连夜回到办公室，开始翻阅军统人员档案。
他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文件而变得酸涩，但他不敢停下。
每一份档案都可能藏着关键的线索。
他专门查找与王琦和张奎都有交集的人，希望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然而，直到东方泛白，他还是一无所获。
陆阳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突然灵光一闪。
如果这个人真的那么重要，他的档案一定不会随便放在这里。
于是，他转而查看王琦和张奎的履历。
王琦是军校出身，而张奎则来自训练班。
两人似乎没有太多交集，但陆阳注意到他们是同一年加入军统的。
在翻阅往期档案时，陆阳发现了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共有四个人，除了王琦和张奎，还有两个陌生面孔。
"难道这个鼹鼠就在这两人当中？"陆阳心中一震。
他迅速用微型相机拍下这两人的照片。
回到住处，陆阳小心翼翼地冲洗照片。
他必须尽快见到周青，把这个重要发现告诉他。
按照约定，陆阳来到军统门前的杂货铺，点燃一支烟，静静等待黄包车。
烟雾缭绕中，他的思绪飘向远方。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他身边。
车窗摇下，露出张奎那张阴沉的脸。
"哟，这不是李大科长吗？"张冷嘲热讽地说，"又在查内奸呢？这次要会见哪个密探啊？"
陆阳面不改色，淡淡地回道："张科长，大清早怎么这么闲？"
张奎眯起眼睛："我闲不闲不用你管。倒是你，站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什么？"
陆阳吐出一口烟圈："抽根烟都不行吗？还是说，张科长觉得我连抽烟的自由都没有？"
张奎冷哼一声："少跟我装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陆阳挑了挑眉："哦？那张科妨说说，打什么主意？"
张奎突然压低声音："李铁生，我警告你，别以为有站长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陆阳轻笑一声："张科长，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地位太自信了？"
张奎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陆阳直视着张奎的眼睛："我的意思是，你的别还没资格知道我在做什么。"
张奎脸色骤变，几乎要从车里跳出来："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陆阳不为所动："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张科长，你还是好好关心自己的事吧。"
张奎咬牙切齿："李铁生，你给我等着我迟早会让你好看！"
说完，他猛地关上车窗，扬长而去。
陆阳看着远去的车子，轻蔑的笑了笑。
这时有黄包车经过。
“先生，用车吗？”
陆阳点头，一抬头，见是周期带着帽子，压得很低的帽檐。
“嗯，走吧，去广联”。
周青拉起陆阳，飞快的跑走了。
在昏暗的巷子里，周青停下车，四周看了看。
一边擦汗，一边回头和陆阳笑着说：“老陆，你好像胖了。”
“呵呵，先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