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指着地上跪的孙建伟道:“建伟,你也是一个分队长,你说一说这次你们先头部队,为什么突然哑火,让我们进攻的部队如此被动?” 孙建伟解释道:“大哥,当初派我渗透进去,就是考虑到其他几个分队长们,可能被县城的守兵们认出来。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刚一发出信号,很快被城内巡逻的人锁定,他们都缠住我们攻击,导致我们完全无法脱身展开其他工作。” 谢文东顿了顿道:“看来我们是失算了,很明显你也被他们认了出来。同时我们也小看了侯县令这个人了,他们的守军还是有些战斗力的,没有我们想的那么松散,那么不堪一击。” 老温道:“文东,我们下次再进攻就更难了,一方面他们有了防备,无法有效的再渗透进去人,另一方面这座易守难攻的吊桥,他们守卫的更严了。” 谢文东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他又问道:“难道我们就没有其他的路,绕过去偷袭他们什么的吗?” 万荣回道:“谢当家的,也不是没有其他的路,只是那条路在广济县和苏梅县的边境,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过境苏梅县才行,可苏梅县不在我们的势力范围,因为这一点我们当初才没提这条路的。” 大家一时僵住,讨论陷入了死局。谢文东想了想道:“既然无法攻进去把他们消灭,那可不可以把他们给引出来围歼呢?对了,万荣!我听你说过,那苏梅县县令跟广济县侯县令是表亲是吧?” “对,那个苏梅县的县令蔡学仁是广济县县令侯有贵的表弟。”万荣想了想道。 “这么说来,如果我们围而不攻,时间一久他大概率会向苏梅县求援?”谢文东道。 老温回道:“应该是这样的,因为这广济县县城有一条河隔绝,与外面的各种交流和贸易十分不便,时间一久他们将无法自给自足。” 谢文东一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终于满意的道:“那我就知道怎么办了?” 万荣和老温听罢,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显然不知所谓。 谢文东对老温道:“老温,你要速速给我姐夫去信一封,让他早做打算注意自保,同时给我们及时的传送情报。” 老温点了点头道:“姐夫行事一向谨慎小心,我想他们一定会有所防备的,我会把我们的情况马上传给他的。” “好,那我们就继续围而不攻,每天叫阵的同时逐步增加兵力和补给,要让对方真真切切的看到,以为我们随时准备进攻,我要让他们倍感压力。”谢文东道。 福来道:“好,我们会安排好的。” 广济县县衙里,守将邓文超拍马屁道:“县令大人,您这次真是指挥若定,神机妙算啊,把凤凰镇的那帮土包子打的屁滚尿流。” 侯县令捋了捋胡子,满脸得意的道:“那当然,我要让那帮山炮知道,打仗不是人多就行的。” “报,县令大人!”一个守卫匆忙跑进来通报道。 “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准备再谄媚几句的邓参将,突然被人打断,他有些恼怒的质问守卫道。 “参将大人,县令大人,那帮叛匪没有退去,反而在我们对面安营扎寨,根据我们的探报他们还在不停的增兵和运送粮草补给,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邓参将问道:“他们增加了多少兵员?” “估摸着新增兵员大概有三百来人,粮草补给大概有几十马车之多。”守卫如实汇报道。 邓参将这下有些慌神的看向了侯县令,侯县令沉吟了片刻道:“我们广济县不能被长期围困,看来我们只能请求外援了。这样,你们派人帮我送一封信,请我表弟苏梅县县令蔡学仁救援我们。” 邓参将眼珠子一转,对侯县令道:“侯县令,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侯县令道:“如今危难之际,我们应该勠力同心,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邓参将,快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