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叶平家的那位大小姐,观察得如何了?”白玘问道
“擅交际,知进退,很会察颜观色,心机颇深。”黑影回答。
“嗯,不错……这女人还算可用。”白玘满意道,“左丞一派已向我示好许久,也算识相,没有送个绣花枕头过来。”
“眼下已经入冬,父皇赐婚想来要等到来年春天,最好与西征大军的第一波捷报一同,到时便可举国欢庆一场。”白玘推测道,“这段时日你按照叶家小姐的喜好,派人去送几次礼,也算是我给左丞一些面子。”
“是。”
安排完了一众事宜,白玘将黑影打发走,独自坐在书房中沉思。
他在宫中苦心经营多年,结果无论是手下的死士,还是布满机关的秘室,都被一个沈凤九轻而易举毁于一旦。
他恨透了沈凤九。
好在如今沈凤九已经离宫,而黑影也苟活了回来。
白珩身边只有一个张公公,不足为惧。
他终于能够除掉白珩了……他决不让白珩活过这个冬天。
白玘阴鸷地笑了一声。
这皇宫中已没有人能够阻拦他夺取自己应得的一切。
但即便白珩死了,白玘也并不指望皇上能顺利地将皇位交给他。
他仍感到自己在宫中势单力薄,只有一个黑影可用。
他需要更多的势力。
与左丞一派联合,再好不过。
他迫切地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等他再强大些,并与左丞的关系稳固起来,便可以将黑影铲除了。
这条黑影是个巨大的隐患。
他是白玘的生父,是曾与白玘生母娴妃苟且的野男人。
他活着的每一日,都是对白玘的威胁。
白玘曾说自己在宫中如鱼得水,谁又知道他其实也如履薄冰呢?
这皇宫中尽是杀人的暗箭,而他甚至不是皇室的血脉。
他冷笑一声,又觉得心中有些扭曲的快意。
多可笑啊……何为天子?皇家的那条血脉,当真是天命所选?等他做了皇帝,这天下便改姓了啊。皇室血脉,真是个笑话。
陆昭凌歇了几日,感觉精神好些了,便决定与沈凤九下山一趟,到镇子上逛逛。
这山不算高,一路走来也比较平缓,并不累人。
只是山中景色有些萧条。
“这座山平时没人会来么?”陆昭凌问。
沈凤九点点头。
“那你不在时,住在屋中的是什么人?”
“守山的猎户。”
“唔。”陆昭凌点点头。。
两人闲聊着,大多时候是陆昭凌在说话,沈凤九随便应应。就这么随意地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已来到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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