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两张是给春生和彩霞的。
爷俩都穿得挺厚,倒不用担心冻着。老海山给了韩老六一千多块,因为韩老六这阵子弄来的钱都交公了,自己手里没几个钱。这是让他好好安抚一下家里,等于是安家费了。
二牛又想跟着,这回全家都反对,二牛只好作罢。
小凤仙这回没躲着小五子,家人都回去了,她还没走,韩老六一看抬腿就走远了。
小凤仙这一阵子营养跟得上了,她清瘦的脸上也有了点肉了,显得更加明艳动人了。
自从上回说过不缠着小五子了,她也确实没再说过给他做小妾的话了,可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每时每刻都对小五子述说着衷肠。
小五子心里不知怎么冒出了一种想要抱抱她的冲动,但小五子克制住了,回头柔声说:“外边冷,快回屋吧,别把自己冻着,孩子也跟着遭罪。”
小凤仙说:“孩子还没名字呢,你给起个名字吧?”小五子笑笑说:“我起合适吗?”
小凤仙说:“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孩子亲爹没了,还不能让干爹起名了?”
小五子苦笑,答应了她,说琢磨琢磨回来告诉她,把她哄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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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俩到抚顺上了火车,坐了一天的车,到朝阳镇时已经很晚了。他们直接去了吴先生的家,吴先生的家还是那个样子,破烂不堪的,大冷天也不说把炕烧烧,屋里冷得像冰窖。原因竟不是没柴火,而是他懒得烧。
小五子只好弄了点柴火给他把炕烧上,这老头太能对付了。
韩老六把狼皮给他铺炕上,把吴先生乐够呛,他太需要个暖和的褥子了,这狼皮毛厚,不烧火都冻不着。
小五子又出去买了点酒肉,让老哥俩好好喝点好好唠唠。
屋子烧暖和点了,热酒热菜上桌,爷仨边喝边唠,吴先生也算是经年老匪了,不过他是文化人,落草为寇是迫于无奈,一旦有机会立马洗手不干了。
因为他受的教育就是做了贼了是愧对先人的。
吴先生和殿臣队的人还真都认识,和小五子的两个爹都打过交道。
酒桌上,小五子只是静静地听两个老家伙在那里回忆往事,有时候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
第二天,辞别吴先生,韩老六要给他五百块钱,吴先生说啥都没要,他说:“老六,哥哥我不缺钱花,咱们老哥们不用这些虚的,狼皮不错,你再送就送这有用的,只要你们常想着哥哥就行。”
爷俩离了朝阳镇,雇了个马爬犁沿河往东走,还得赶一天的路呢,这还是坐马爬犁,要是用两条腿走路,一天都到不了。
下午的时候,进山了,他们打发走了赶爬犁的,二人把绑腿捆扎利索就踩着没膝盖的雪往山里走,当他们走过一片密林时,韩老六站住了,脸色有些紧张,小五子一看这就是有啥情况,就从后腰掏出他的两把盒子炮,子弹在来的时候都是压得满满当当的。
不远处有个几个人才能抱过来的粗大的枯树干,里面肯定是空的,因为树洞的边缘结着白霜,这是有什么活物在里头,呼出的热气在树洞口被凝结了。
韩老六回头小声说:“树洞里是黑瞎子,你有没有把握干掉它?”
两个人都没带打猎的工具,这有点措手不及的,韩老六是想问问小五子干不干?不干就绕过去,干就得指着小五子的枪法了。
小五子笑了,有这好事他当然不能放过,长这么大还真没打过熊呢。都说这玩意不好打,他有些不服气,心里当然想试试了。
于是,爷俩各找了棵大树爬了上去,小五子上树不费劲,但一看他六大爷,人家上树一点也不比他慢,因为六大爷手里握着个木柄的铁勾子,往树上一扎,双脚一蹬就上去一步,然后循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