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刘霞一个歉意的笑容。
俩人走远了,小五子才小声说:“她腰里有枪,这是在等什么人,咱们先离远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也是抗日队伍里的,咱们先躲起来,看看再说。
刘霞目送这两个人走了,一个个长得人五人六的,还说不是来套近乎的?明明就是。她有些恼火,这接头的人怎么还没来,她这都打发走好几伙骚扰她的人了。
她不禁又回头瞪了在不远处帮他把风的两个队友一眼。
这两个笨蛋,就眼睁睁的看着来人骚扰她。
不远处,一个磨菜刀的和一个擦皮鞋的都不干活,就在那傻了吧唧的看着这边。
终于,有个身穿治安军服的人过来了,身上背着大枪,一边走一边呵着手,虽然快开春了,还是有点冷。
这人走到刘霞身边,张嘴问:“有老刀牌的烟卷吗?”
刘霞说:“我这只有烧刀子酒。”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塞进了刘霞的筐里,然后转身走开。
但这人根本没走出多远,就被几支黑洞洞的枪口逼住了。
有个人过来要下了他的枪,就在那人抓住他的枪带从他肩上往下摘时,他伸手扣动了枪上的扳机。
“砰”。清脆的水连珠声音在街道上传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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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几个对准他的手枪也响了,他胸口至少中了两枪,仰身倒在地上。
那个长官气得大骂:“操你妈的,一帮蠢货,我不说了抓活的吗?怎么还往胸口打?我他么真想毙了你们。快去抓那个,这回要把人弄死了,你们就别回来了,直接上吊吧!”
刘霞已经听到了枪声,她把筐里的烟盒一把抓了出来,把筐扔了,右手掏出枪来撒腿就跑。她已经看见有两个人向她这边包抄过来了,而她的两个队友迎向了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一直在盯着刘霞来着,听到那边枪响,他们也都掏出枪来疾速靠近刘霞,一把生了锈的菜刀飞了过来,这边的枪手一偏头,躲过了这把菜刀,抬手一枪,干掉了近在咫尺的磨刀人。
而另一个枪手眼里只盯着刘霞了,却没防备从身边窜起一个擦皮鞋的,挥动一把铁锥子,在他脖颈子上一顿乱刺,把他脖子扎得都是血眼。
然后擦皮鞋的顺手就摘下了他的枪,抬手和那个干掉了磨刀人的枪手互射了起来。
两人都是连扣扳机,因为离得太近,两人的子弹全都打在了对方的胸口,两个人都无声的软倒在地上。
刘霞这时已经跑出二十多步了,她不敢回头,她知道队友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但她得抢时间,手里的情报很重要。
远处已经有几个人在向这边疾速靠近了,刘霞转身拐进了一条胡同,继续狂奔。
跑出胡同口时,她突然停住了,因为有一把枪几乎都要顶到她脸上了。
对面那人刚说了一句“把枪放下。”
“砰”。对面那人的一侧太阳穴炸开了花,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喷到了一旁的墙上。
那个人翻身栽倒。
刘霞一看,正是之前和自己套近乎的小伙子,那小伙子往右一指,告诉她往那边跑,然后闪身靠在一家门楼子的角落里等待追兵。
而前方,正是大一点年纪的儒雅青年也拎了一把枪,招呼她过去。
小五子靠在墙角左手也掏出了鲁格手枪,他已经听到脚步声了,是四个人,都穿着皮靴,在这雪还没化净的街道上跑过的声音清清楚楚。
四个人跑过他身边谁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就匆匆跑过去了,
小五子从后面出来,左右开弓“砰砰,砰砰”四枪,一枪一个,四个人全是后脑中枪俯身倒地。
小五子的枪法基本已经能做到指哪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