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职务是班长。”
老刘显然很感兴趣,就问小五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五子也没瞒他,就将自己有两个老婆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老刘听,不知道为什么,小五子对这个表面油滑,实则精明无比的本家大哥也是十分信任,感觉挺对脾气。
老刘听完哈哈大笑,对小五子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跟另一个不是没办婚礼吗?你不承认就完了呗。你就是太实在了,不过这事可大可小,将来很有可能会影响你的仕途,我建议你送老家去一个。不是让你做陈世美,而是让你有个决断,有个跟上面交代的态度,哪怕你偷偷的养着都行。”
小五子知道,老刘说的都是为他好的话,不过自己是真的不忍心舍去一个,这两个老婆表面上看都坚强无比,但都是感情至上的人,如果小五子说放弃她了,那两个女人绝对敢死给他看的。
汽车进了一座不太大的小城,应该是个县城,汽车已经跑一上午了,那个逃跑的人是半夜逃出来的,没有发现他有交通工具,也就是步行,是跑不出这么远的。
看样子小五子几个人已经超过那个逃跑的特务了。
这县城已经是国民政府的管辖范围了,不归八路军管了,所以老刘他们几个也没太张扬,而是将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老刘掏出一张照片来给大家看。
小五子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睁开眼睛看一眼,就完全记住了这人的长相。
这人是个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的长得很英俊的家伙,能当演员的,长相能差了吗?
老刘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打听到这座小城是那人的必经之路,而且这里有国民党驻军,那个人万不得已就会去找他们寻求保护。
而老刘的任务就是在他找到国府驻军之前抓到他。
这任务有些难度,在国民党部队的眼皮底下抓人,可不容易,所以老刘才借来了小刘。
六月的陕北高原上,骄阳似火,麦客们正在挥汗如雨地用镰刀割着成熟的麦子。
今年没有太大的天灾,麦子收成很好。老百姓的辛苦总算没白忙活,日子有了点盼头。
鲁宁在地头上正在喝着一瓢刚刚挑过来的井水。
他是军统资深特务,已经打入延安三年了,让他不要有任何动作,只潜伏,不起用。
这次记者团来的时候,有人唤醒了他,要求他将八路军高层人物的活动习惯写一份详细的报告,送回去。
可他刚接完任务,那个与他联络的人却突然发难,用一把匕首刺向他。
鲁宁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而且身处敌营,当然对谁都防着一手。
于是,那个要杀他的自己人就被他反杀了,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人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会对他下手。
当他逃了半宿,已经逃出八路军地盘时,他有些琢磨过味来了,他被当了弃子。
这就是个局,无论他和联系人谁被杀掉,都会引起八路军的注意,然后就会逃走。
延安看来潜伏的不止有他一个,还有比他藏得更深的人,自己的杀人逃跑,就是给那人做掩护的。
他有些不甘心,为什么那个去完成更大任务的不能是我?凭什么我辛辛苦苦潜伏三年就给人打了个掩护?
他知道八路军一定会追出来的,不过他不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逃出来的,他还抓了个人质。
鲁宁把水瓢递给累得走不动道的小青年,那青年人捧起水瓢咕咚咕咚大口地喝着冰凉的井水,一点也没有当人质的自觉。
这小子也是剧团刚收的演员,只有十七岁,鲁宁抓他是因为这小子是个大资本家的少爷,他要是死在八路军手里,他老子是绝对不会再资助八路军的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