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地牢。
陈统领狡黠的双眼“扫过”芪齐三人说:“你们三个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不适合再做暗卫了。陈勇和李武从明日开始转入明卫吧。芪齐行事不慎,中了谢康的诡计而不自知。让谢康在本统领的‘眼皮’下,行了‘金蝉脱壳’之计。放走了祁忆。你们之前的功绩抵不了这次的大过。来人,将陈勇和李武带出去。”
陈勇忙拦住前来的侍卫。对陈统领说:“统领:齐兄对大盛国是忠心可嘉,功不可没的。不能如此对待了齐兄。请统领思量开恩。”
李武说:“统领:芪齐对我李武有救命之恩,属下愿替齐兄受罚。”
陈统领威怒着说:“这里是菜市口吗。讨价还价的。没了规矩,成何体统。将这二人带出去。”
呼啦啦地一众侍卫押着,陈勇和李武出了地牢。芪齐又被关进了地牢中。
陈勇和李武被押进了明卫营中。
暗卫地牢里阴暗潮湿,处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微弱的灯光在油尽前“拼命”地跳闪着,不浪费一丝油迹。
陈统领的脚步声很有权威般的“震动”前来。地牢里的侍卫们,个个屏声静气,俯首恭敬。
芪齐的牢房门被打开了,芪齐对陈统领恭敬有礼。
陈统领对芪齐说:“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过错?”
芪齐说:“回统领:芪齐在这里反思后。知道了自己的愚蠢有多可怕。”
陈统领说:“本统领该如何处置你呢?”
芪齐默然不言。
陈统领说:“本统领也不想做到如此情分。你可知道本统领‘闹了’多大的笑话?谢康和祁忆就从本统领所管辖的日查暗访中,满城的探子、死士,全城布局的像一张无形大网似的,将康都城‘罩了个大瓮样’。结果呢。人不见了,消失了。”
芪齐甚是自责地说:“统领如何处置属下,属下都不觉得为过。只是芪齐不甘心,自从跟随统领以来,行事一向谨慎小心。没曾想此次却被谢康当作了棋子摆弄。在统领面前,颜面尽失。”
陈统领听了也觉难受。轻叹了一声说:“不甘心,有用吗?为兄一直都看重你,你在为兄的心中一直是勇猛的斗士、善谋略的智囊。怎么竟然会犯了此种般的过失?为兄还能信用你吗?”
芪齐热泪而下说:“统领对芪齐的知遇之恩,芪齐一直以忠心回报统领的恩义。此次大错,芪齐罪无可恕。若真罪无可恕……想再喝一坛好酒。”
陈统领听了为之一震,眼前浮现五年前的一幕。
大雪纷飞的塞外,完成了刺杀任务回归的路上。只剩下自己和芪齐二人。自己的伤势越来越重,最后昏迷了。……醒来时,自己躺在一户农家。
农户对自己说:“你中毒了,又被冻了很久。与你同来的年轻人卖了自己身上的皮袄,换来了一坛酒。将你身上的伤口毒液都清洗了。他还只身忍着寒冷去了塞外。给你拿回来了解药,你这才活了醒了过来。那年轻人回来时满身的伤痕。也不知道是去斗野兽?还是打了多少人?可怜着,躺在柴房里正发着高热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夜?想给他找个会治病的大夫,还得去山外。是活?是怎么样?只能看他造化呢。”
芪齐被关在地牢里。陈统领也是如坐“牢狱般”自省着。
传令兵带来了巡房营里的一些声音:“若是有错,陈统领首先领错。偌大的一盘布局,哪一步不是陈统领亲自布设下的。哪一道令出不是陈统领亲自下的。再说谢康、祁忆的逃走与芪齐又有何关联?一盘没有布局好的棋局。怎么能找个人去顶错呢。芪齐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太过分了。”
陈统领听后半晌未语,最后笑了笑,支走了传令兵。自语:“芪齐,你当真与谢康和祁忆没有任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