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是个死板的人,觉得这么做丢自己的份儿,看来自己头脑也是过于僵化,这么下去,只能是自己吃亏,把自己捞外快的路子给堵死了。
老婆是工厂检验处的化验员,也同样处在休闲的状态,儿子大学毕业之后在外地工作,老婆也闲下来,早晨和上午跟一些老婆子去跳什么舞。吃完了早饭,准备去逛逛鱼市,养鱼,现在是他聊以解闷的唯一爱好。
刚要出门,就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范福明还在纳闷,这能是谁呢?老婆回来直接开门进来。现在到家里的人,几乎没有。
范福明打开门,就看到马世俊和他的媳妇儿站在门外,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范福明认识马世俊的媳妇,据说,这是区里的一个优秀教师,就让范福明高看几眼。
看到马思骏手上的两瓶高档茅台,就知道这小子要干什么。当官还不打送礼的呢,马长天是自己的师傅,跟他们马家也有十分近的关系,就说:“马思骏,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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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馨笑吟吟的对范福明行了一个礼,说:“范叔叔,我们来探望一下你,不打扰吧?”
“我正想到鱼市去逛一逛,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你们就进来吧。马思骏,你妈妈的身体还好吧?”
马思骏和兰馨进了房间,在客厅坐下,马思骏翘着屁股说:“我妈妈的身体还好,这几年给我们看孩子,现在不看了。在社区学威风锣鼓呢。”
也不知道范福明是什么意思,笑着说:“你妈妈要是敲起威风锣鼓啊,我看她可真够威风的。小谷,你这个人民教师,可比我们这些当工人的,头上戴着光环呢。”
兰馨笑着说:”我还是喜欢你们当工人的,心直口快,有啥说啥,不然我也不能看上马思骏,跟他结婚。”
马思骏在一边嘿嘿的笑着,像个家长似的,点着头,慈祥的说:“马思骏的爸爸马长天是我的师傅,我几乎是看着马思骏长大的,他到了工作的时候,又进了我们这个厂子,到了我们这个车间,娶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又有文化的媳妇,是他们老马家的福气哟。”
兰馨说:“马思骏也是个老实的人,就是不会处事儿。跟着这么一个老实的人,我的心里还是踏实的。”
“那就好,那就好哦,现在当工人的地位可不像我们年轻的时候那样。那个时候,当老师和当公务员,那时候叫国家干部,都没有我们当工人吃香的,但是现在不一样喽,现在还是你们这样有文化的人吃得开哟,你看,工资都不一样,你的工资要比马思骏多多了吧。”
兰馨有意的要往正事儿上套,就说:“可不是吗?现在孩子花销大,又报了几个班,就凭马思骏那点工资,有的时候,家里的生活还真挺紧张的。”
范福明说:“你们家算是不错的,有你这么一个当老师的,旱涝保收,工资又高,多半的两口子都是在工厂里当工人,现在的工厂都是有这个月没下个月的,我们这些在厂里管点事儿的,在这样的经济形势面前,还真是两手攥空拳,没什么好的办法。就拿咱们市来讲,像我们这么大的工厂,到现在不也就保留这么一家?能开出个工资就不错了。不过,现在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时候,就看谁个人有多大的能耐了。”
忽然,传来一阵重重地砸门声,又听见门外一个女人的吵嚷声:“范主任,我知道你在家,快给我开门,我们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范福明马上去开门,一个30多岁的女人,抱着孩子先闯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耷拉着头的男人,马思骏认识这两个人,都是机修车间的,女的叫白丽丽,男的叫李大军,显然这两口子是在家里打架,到车间到主任这里来评理的,但把孩子带来干什么?
看来今天,他们带着这两瓶昂贵的茅台来送礼说事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