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得这么急了。
他刚才还是有点清醒的,这会儿却晕得有些厉害了,不过没到醉得一塌糊涂的状态,还能胡胡咧咧的唠叨几句。
但是贝纳利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会说一些让罗礼不开心的话,他这种情况,顶多说几句话就晕过去了。
其实他这个状态也挺好的,不然,清醒着面对面什么的,也太尴尬了,他毕竟刚刚偷偷听了墙角,不太好面对对方。
看来,他今天跟罗礼是啥也说不成了,等他酒醒了,再好好的跟罗礼说话吧。
贝纳利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整个雌虫都很安静,他什么都没有想,脑袋晕晕乎乎的,仿佛置身云端一样,感觉还挺别致……
罗礼裹着浴袍出来,就闻到了一股醇厚的酒香味道,这抹酒香他再熟悉不过了,是贝纳利自己酿制的酒会散发出来的香气,里面掺杂着他的信息素气息,很好闻。
罗礼擦头发的动作因为这股气息顿了顿,寻着气息看过去,就看到了沙发上露出来的一双黑色军靴子,那双黑色军靴子上的绑带方式,只有贝纳利会。
罗礼手中的毛巾掉落在地面上,他却顾不上这么多了,快步走到了沙发前。
他在看到贝纳利醉醺醺的和衣躺在他之前躺过的沙发上时,整个雌虫都愣了愣,好半晌才蹲下来,轻轻的拍着对方的肩膀,有些担忧的关心着他。
“贝纳利,你还好吗?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又跟谁打赌输了吗?”
贝纳利恍惚间听到罗礼关心他的熟悉语调,不自觉睁开了眼睛,在看清楚罗礼担忧的眉眼后,忽然委屈上了。
“呜……罗礼……”
贝纳利抬手就抱住了罗礼的脖子,在他耳边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喊他的名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我在,怎么了?”
贝纳利从来都没有见过贝纳利委屈脆弱的样子,一瞬间心疼坏了,任他抱着自己,手伸过去想抱住他,又忍耐着收了回来,改为轻拍他的后背,一副安抚的姿态。
“罗礼……”
贝纳利根本听不进去罗礼的话,只是在感受到他的安抚后,泪珠子断了线似的落下来,他现在脑子已经乱成浆糊了,但是想说的话,却是一句都没有少。
“你为什么不理我了?呜……我不是故意拒绝你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讨厌你的……只是很惊讶……不是讨厌……不是讨厌的……”
“你不理我……我就好难过……你不要和别的虫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吧……”
“我想和你在一起的……罗礼……呜……”
贝纳利抱着罗礼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全然顾不上逻辑问题了,磕磕巴巴的,还有些大舌头,但是罗礼却全都听到了。
“你……”罗礼拉开自己和贝纳利之间的距离,看着他泪眼朦胧的眼睛,瞳孔震颤,喉结滚动数下后才颤抖的说道∶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贝纳利,你这样你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吗?你不要拿我当消遣了好不好?我会疯掉的……”
贝纳利根本听不懂罗礼在说什么,他只是睁着泪眼看着他红润饱满的嘴唇,只觉得很好看,也很好吃的样子。
贝纳利的脑袋越来越晕乎了,思考问题也愈发迟钝了,但是他的行动却一点都不慢,在大脑接受到想要亲罗礼的信号后,他的身体就行动了。
他的嘴唇准确无误的贴上罗礼的嘴唇,让他的话音戛然而止,瞳孔震颤得更厉害了,竖瞳都在瞬间变得圆润起来,有一种润物细无声,春风化雪的感觉。
贝纳利抱着罗礼的脖子,凭借着本能,在他的嘴唇上胡乱吮吸啃咬着,他醉得厉害,掌控不好力道,直将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