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书屿见大家都看着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眸子里也止不住笑意,并没有故意停顿,或者吊他们胃口。
他直接接着自己的故事说了下去,他的这个故事是他现编的,对他们来说,真的是非常新颖的存在呢。
“那个雄虫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身体多处骨折挫伤,胸腔处更是鲜血淋漓,按理来说,是绝技活不下来的,可他还是凭借着顽强的生存意志活了下来。”
“又因为伽罗拉部族的善良救助,才让他逃过了死劫,活了下来,伽罗拉一边狩猎,一边照顾他。”
“一个月后,他终于醒了过来,在得知伽罗拉救了他后,心生感激,在能下地后,就帮着他一起干活。”
“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能够报答救命之恩的,也就只有这一条被救回来的命,他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条命在。”
“伽罗拉发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这一天,他取出自己酿的桃花醉,找到身体好了大半的雄虫,和他喝酒聊天,也从他的话语中知道了他的身份。”
“原来这个雄虫叫做叶丛云,是其他部族的族长之子,他所在的部族是一个与世无争、幸福快乐的小部族。”
“这个小部族里的虫都生活得很幸福,他们本可以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可却好景不长,一群盗匪闯入了族地,烧杀抢掠,族中雄虫和幼崽尽数被一击毙命。”
“雌虫被那一伙盗匪囚禁在了铁笼中,他们占地为王,每日抓一个雌虫出来凌辱折磨,这些雌虫中,就包括叶丛云的雌父和雌兄,叶丛云带着族中勇士狩猎回归看到这样一幕,目眦欲裂,带领勇士们和盗匪厮杀。”
“他和族中勇士均骁勇善战,本可以将族虫救回,却被那群卑鄙无耻的盗匪以族虫性命威胁,让他们束手束脚,无从下手。”
“族虫不忍让他们受到胁迫,命丧于此,便都自绝在了盗匪刀刃下,无虫生还,叶丛云和族中勇士痛不欲生。”
“他们痛苦至极,誓要为族虫报仇,便合力击杀盗匪,最后一番厮杀后,只活下来了叶丛云和盗匪头,叶丛云此刻已体力不支,负伤累累,可却仍未退缩。”
“他和盗匪头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两败俱伤,盗匪头还是拖着伤体逃了,叶丛云拖着受伤的身体,痛苦的将族虫全部埋葬,最后漫无目地的走在森林里,因为失血过多,就这么晕了过去。”
桑书屿的故事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些感性的雌崽子们都红了眼睛,他们没想到那个雄虫的身世居然会这么凄惨,更没想到一个雄虫的武力值居然这么厉害。
他们也没有想到,桑书屿说的那个故事里,雄虫和雌虫的地位居然是平等的,而且雄虫和雌虫之间居然只能一雄一雌,这真的是一种新奇的社会形式。
雌崽子们听了桑书屿的故事,心里面悄悄的种下了一颗永恒的种子,这颗种子悄无声息的发芽,又在以后的覆历中汲取养分,茁壮成长,为他们之后的路进行了铺垫。
“后来就被狩猎回程的伽罗拉给救回了部族里,伽罗拉从他口中知道了这些事情,为他感到悲哀和惋惜,并且让他好好的养伤,等他伤养好了,才能去找逃走的盗匪头复仇,为他自己的部族报仇雪恨。”
“叶丛云自然是同意了,他在伽罗拉的部族度过了一段幸福自在又温馨和谐的养伤生活,他仿佛回到了部族和家虫还在的时候,心里的悲伤也缓解了一些,但恨意尤在,且日益渐长。”
“伽罗拉这段时间里,对他的照顾是尽心尽力的,叶丛云全都看在眼里,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爱上了这个足智多谋,坚韧不拔又骁勇善战的雌虫,可他却不敢说出来。”
桑书屿说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嗓子有点干涩,拿起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后稍微停顿了一下,“咳咳,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