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重警惕的看看了四周,没什么可疑的人,便关上门,退了回来,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口茶水。
“大师伯从昨天就安排咱们几兄弟一直在这个房间里,不知到底要做些什么。”
赵昊重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茶杯在他诺大的手中不停的旋转着,显的杯子格外的小巧。
“师兄,会不会和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有关,我听说就在这附近有好几个青年才俊失踪了,这酒楼不会是黑点吧。”
柳昊青眯着眼睛,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
王昊生白了自己三弟一眼,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整些无关紧要的。没有去理会,而是掉头面向赵昊重。
“昊重,你应该知道师伯的用意吧。这里在十年前不是还是一个小酒坊。”
“对呀二师兄,要不要在分析一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端倪。”
四师弟于昊天凑到赵昊重身边,有些焦虑的询问着,他们已经在这里待命一天了,心里面多少都有些焦虑。
柳昊生多少有些尴尬,不过也确实,现在大家都紧绷着神经,刚才他无关的打趣着实不应该。
“确实,十年前这一切的开始都源于这里,这里出去的一坛酒······”
赵昊重又将十年前发生的悲剧一字不落的诉说了一遍,这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回忆但也是最不能忘记的回忆,多少年来,那一幕幕场景恍如昨日一般清晰。出现在梦中,出现在每一次的酒后。
几个师兄弟也在赵昊重诉说后安定了下来,他们要做的是查明真相,找到师父,为了这个目的,他们什么困难都可以忍受。
“我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对这家酒楼调查一番了,这里的老板姓朱,名叫朱角,于九年前在这里创办了这家拜月楼。”柳昊青在一旁补充着自己的调查结果。
“九年前,相差一年,可能是有人怕我们将这里与那件事联想到一起吧。”王昊生分析道。
“师兄,还有更蹊跷的事。”
“更蹊跷的事?”几人异口同声问道。
“我查到这个名叫朱角的人在十年前可不是这个名字,至少我没有查到名叫朱角的人。而且这个人十年前的事迹,资料都已经没有办法查到了,但是通过一些不确定的消息,此人之前似乎是名记下式子。”柳昊青继续说道。(记下式子即具有一定资格地位崇高的式者收录的编外弟子)
“看来这个名叫‘朱角’的人深藏不露啊,而且很明显有人不想让别人知道其中端倪。师伯应该就是发现了这个问题。”
“还有咱们人为什么会答应为这种事而出宫,师祖难道不是一向要求寡行简出的。”赵昊重很是疑惑,这事不像月宫的行事风格。
王昊生站了起来,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件事触手有点多。其间错综复杂,可能只能等师伯主持大局了。
“朱角,朱角,朱···”
赵昊重脑海中努力想着那个胖胖老板的模样,样子的确是陌生的,但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呢。他摇着头,多年的疼疾又让他头隐隐作痛起来。
突然,屋外楼下大厅传来一声洪亮的叫喊声。
“各位大人,各位老爷们注意了,一年一度的月神拍卖会即将开始,让我们一起数十个数,共同见证这一神圣的时刻。”
只见在一楼大厅中央,不知什么时候竖立起一个直径五丈有余的圆形高台,高台正中央,站着一个身材圆滚滚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身彩色的丝绸拼接的衣服,手上戴着一副白丝手套,像一只发了福的鹦鹉,头戴带着一顶西瓜帽,配合着他那张圆圆的脸,正好合成了一起椭圆体。这人正是这拜月楼的大老板—朱角。他正扯着嗓子带动着全场的节奏。
“十,九,八,七,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