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知道的。”刘府尹已经不再问张子明了。
“老鸨子,老龟公你们所说的也是没有错的是吧?”
张秃子瞪了老鸨子一眼,吓得老鸨子后退了一步。这些刘府尹完全看在眼里。
“老鸨子,别怕,这里有我作主,没有人能拿你怎么样?如果你说假话,取消你怡香楼的营业凭证是小,可能你们还会贪上牢狱之灾。”
“回大人,我们所说的都是真实的,张公子是卯时三刻离开的我们怡香楼,不过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后面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来证明了。初九晚上是从你们怡香楼离开就行了。”
“这个可以肯定!”龟公赶紧回答。
“张子明,你之前不是说你在家睡觉吗?现在又说你承认奸污一罪。你已经无诚信可言,现在我就只有凭证据,证人来定你的罪了。”
刘府尹也不打算再问什么了,证据链基本上也够了。
“刘化刚,你这是草菅人命,随意就这么定罪了?”
“我随意定罪?来人!呈上现场物证,下面这些人都是人证!”文书把那块玉牌又端了上来。还有那根沾满血渍的木棍。
“就凭这些?那块玉牌我承认是我张家的族徽,但是又不止我儿子有!”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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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立刻说:“那玉牌后面的明字是谁的名啊?”
“那也不排除我儿子掉了,被别人捡了去啊!”
“我看你是糊涂了吧!我的张尚书,文书那里记录得清清楚楚的,张子明已经承认奸污女子的罪。难道这个也能不在现场犯事?”
张秃子已经急懵了,说话都没有逻辑性了,就是有些胡搅蛮缠了。
“哈哈,我们张尚书张口就来,原来做礼部尚书不需要动脑子吗?”京玉峰躲在一个大人后面大声的吼着。忍得刚刚还有些沉闷的现场,大家都应和起来。
“是啊!张公子还有这本事,犯事都不用去现场!”
张秃子知道一时失语,不知道怎么圆回来了。他是真着急了,因为照着自己儿子犯下的事情加起来,肯定是死罪无疑。如果只是奸污之罪,自己还可以想办法。他也还在等五王子那边出来替他斡旋一下。
但他不知道的是,五王子已经决定抛弃他这颗棋子了。
“本官宣判,罪犯张子明,六月初九卯时上下在西城教司坊附近,奸污女子,后。后因女子咬他一口,导致他恼羞成怒,命贴身小厮殴打女子,张子明最后用木棍暴力捅女子下身致其死亡。还有以前张子明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恶行累累!特判其死刑,禀明刑部核实之后斩立决!”
然后按照罪行轻重又判了几个小厮坐牢,年限各有不同。
“刘府尹青天转世,刚正不阿!”朱麻子现在这口气只有顺了一些。
张秃子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面了。张子明也是吓尿了。没想到这次自己的爹救不了自己了。
“爹,救我!救我!”几个衙役架着张子明就往后面走了,此时的张子明吓得已经站不稳了,完全是被拖着走的,然后身后就一条尿渍痕迹。
张秃子想冲上去拉着自己的儿子,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不能这样。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衙门的。
围观的百姓现在觉得刘大人判得好,但是他们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小男孩怎么办?他们隐约觉得老婆婆已经凶多吉少了。
“大人,那个女子的奶奶怎么样了?”还是有人问了,这个人还是年龄不大的京玉峰。
正想喊退堂的刘大人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所有的人,“老人家气急攻心,已经过世了,我们京兆府会安排好,让她入土为安的!那孩子就只能送去慈幼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