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安漫害死。
这种女人,就算死的再惨,也无法唤醒靳言。
“有空思考许涵的下场,我觉得你不如好好想想,鲜花怎么弄!”
靳言这回口头吐槽靳语。
“那还不容易吗?找呗!”
靳语撇了撇嘴,自己提出来的物品,一定要自己集齐。
无论过程多么困难!
“我们现在经过的沿途,你都看到了,全都被海水淹过,海水有很多钠,冲刷到岸上,现在地上的钠元素超高,很多植物原本能活,结果现在都死了。”
靳言开着卡车,能够看到沿途的很多风景,其中,很多大地有着白色透明的晶体,能够看出,这是海啸的海水退却后,留下的痕迹。
这些白色的晶体就是结晶后的钠,也是盐,这些东西都会影响花或者草的生长。
导致沿途,连野花都不曾盛开一朵。
要想的得到求婚的鲜花,这难度系数实在是太高。
“所以?”
靳语想知道靳言到底想表达什么。
“所以,你一个医神,难道不知道后果吗?”
靳言继续问着靳语,难道作为医神,仅仅是个称呼吗?竟然不会为了自己的后果铺路,完全没有打算!
“那怎么办?我们去哪里能找到鲜花。我可是要求婚啊!也不能用假花啊!”
靳语完全没有想过那么多的问题。
“别做梦了,真花都找不到,别说找假花了。”
靳言觉得这回可是痴人说梦。
想要什么要什么,就是蓝星好好的,也不可能达成那么快。
“找吧。没办法。”
靳语觉得他们出来了就是好,不然到时候还要心慌。
“突突突……”
卡车继续开着,大家继续行进。
大概行驶了半个小时,靳言与靳语下了车,并在拖箱的一边拍了拍托举哥和阿顿。
“醒醒,孩子们!”
靳言喊着托举哥与阿顿,发现他们俩都睡出口水了。
“咦,到站了吗?”
托举哥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周围的景象,感觉有点陌生。
“又不是坐公交车!”
靳言翻了个白眼,觉得托举哥有时候冒着傻气。
“这是哪里?靳叔叔?”
托举哥问了问靳言,想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破旧的高楼错综复杂,废旧的广告牌哪里都是。
窗户内空无一人!
大街小巷,没有任何人!
即使这个街区曾经看上去那么繁华,也抵不上没有人的可怕。
“得,听你叫我靳叔叔,我都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十岁。”
靳言觉得自己这样会被叫老了,可惜,这些蜥蜴人直线条。
“那叫什么?”
托举哥懵了,不叫叔叔叫什么。他们本来就差辈分。
这会儿,靳语也在一边,托举哥那般愣住的样子让靳语大笑不止。
“噗,逗死我了!”
靳语捂住嘴开始大笑。
“医神,那叫什么?”
托举哥发现靳语在笑,就把问题抛给了靳语。
“你看,你叫他医神,你叫我靳叔叔?不公平啊!”
靳言好像不乐意,其实故意,问着托举哥。
“那,我叫你靳叔叔首富?”
托举哥思考一分钟后,才回答的靳言。
“算了,一个称呼。无所谓。”
靳言觉得,托举哥肯定也不能与自己称兄道弟,叔叔就叔叔吧。
正当这个话题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