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目前轮船实验室遇到的瓶颈之一。
休息修整的目的,正是要好好的清空大脑,以便应对更加艰难的局面。
靳言将许文昌带到轮船实验室,并非没有想过后果,这些后果都是他们能够承受的,才会这么做。
由靳言在舱室内陪伴着许文昌,给托举哥一定的喘气时间,不用时时刻刻都盯着许文昌。靳言与所长说清楚徐文昌的危险级别,许文昌在轮船实验室只是一个诱饵,轮船实验室便在外面开启了一级保护装置,一如当初阿顿所在的高举架房间带看不见的电网一样。
安保问题解决,接下来便是盘问许文昌监控问题。
此时只有靳言与许文昌两个人在舱室内,托举哥已经回去找塔莎与半藏。靳言认为托举哥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讲,哪怕他们可以使用心流传动,但在靳言与许文昌的身边很不方便,给人方便才能与其更好的合作。
这次方便,差点揭开蜥蜴人身体的秘密。
舱室内,没有窗户,只有左右上下铺,可以容纳四个人居住,靳言与许文昌分别在左右下铺。
或许习惯了地堡的生活,许文昌在轮船实验室很快便适应了。
躺在左铺假寐的许文昌,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在皇家医院见到的两个孩子靳甜儿与靳睿轩。
“难道她不是我的女儿吗?靳言!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结果呢?”
越想越伤心,许文昌忍不住嗔怪似的责问靳言,他跟着靳言与托举哥过来,就是因为有了后代的希望,希望若是没有了,许文昌觉得活着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
靳言听出许文昌话里的哀怨,只是这并不是靳言想要知道问题的重点,重点是要吊着许文昌的胃口,他一定要弄清楚,为什么许文昌可以远程监控轮船实验室与皇家医院,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技术?
许文昌得活着,不能出现意外。
这个人不重要,却异常重要,矛盾极了。
不重要是,因为许文昌不会技术,人品一般,会叛变。异常重要的是,与徐文昌为孪生兄弟,无论从基因角度,还是他们亲情的角度,许文昌都会是一颗有力的炸弹,只要拿徐文昌顾及许文昌一点点,不论出于处何种角度,出手即是王炸。
前几个小时许文昌不说话,这几个小时靳言不说话,若不是许文昌了解靳言的性格,一定会与靳言争吵起来。
“你的沉默,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这个人心机太深了,和你过招,脑子太累。到底是不是我的后代?你就给一句痛快话,哪怕将来让我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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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昌甚至想到了死亡。他并不畏惧死亡,他畏惧的是从此没有了生命延续。
“让你死去,你心甘情愿吗?天伦之乐还没享受到,现在就想到了死,早呢。”
靳言没再沉默,开始布置语言陷阱。
“天伦之乐,难道说那两个小孩子真的是我的后代吗?”
许文昌似乎又有了信心,听到靳言的话,为何总有种模棱两可的感觉?
这种问题,靳言不会正面回答,反而让许文昌往自己精心编织的语言陷阱里钻。
“是不是你的后代,我暂且不会告诉你,你当时监控皇家医院的时候,难道你不知道吗?”
靳言已经开始将许文昌往自己的话题上引。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又没有显示血缘关系,也不是你们所有人时时刻刻都清楚。再说了,这件事情与我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关系,我只是一个看监控的………”
许文昌没有说完的话,及时的收了回来。
靳言已经察觉到这背后不简单,说不定那徐文昌早就可以通过某些技术,能知道皇家医院的情况,以及轮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