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曾一度怀疑自己的思维模式是否出现了问题,每当遇到安漫时,他便无法自控。那时,靳宅的用水状况极为浪费,而靳言亦不愿在半夜沐浴。然而,事与愿违的情况屡见不鲜,他最终养成了冷水冲凉的习惯。
“现在,我觉得这是潜意识给我的信号,说不定我们早就相爱了,可是我们选择了彼此遗忘。”
当靳言仔细想这一段的时候,立刻明白过来,这可能意味着靳言不是无缘无故对一个人产生依赖。
倘若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在潜意识里有这么大的想法呢?
“不,阿言,如果相爱,绝对不会彼此遗忘。我猜测,会不会罗之国真的发生了什么。”
安漫觉得这应该不可能,如果相爱的人,应该不会选择遗忘,遗忘多么可怕,两个人相见谁也不记得谁,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按照对靳言的理解,对自己的理解,安漫认为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低。
“不知道。”
靳言确实不知情。
“你当初怎么负伤的?”
安漫充满好奇,不禁思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靳言遭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
“说起这个,当时后背被砸了一下,流了很多血,不过没有留下疤痕,当我回到华夏的时候,后背的绷带缠得比较乱。我以为那时候,是我自己太疼了,没有主意,胡乱缠着的。”
靳言感到颇为诧异,因为他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背部的伤口十分深重,而这样的包扎方式显然并非出自专业人士之手。这种简单的处理手法,似乎并不符合医学常识。
“现在仔细想想,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手法生疏,一看就没有处理过大伤口的人,包扎安全比较难。”
靳言心中所藏的另一层深意,若某人不谙包扎之术,却让他人来执行此项任务,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的解释。其一,此人对对方怀有极高的信任;其二,此事发生在医院之内。
无论如何阐释,这均已成为第一种情形。
当年的靳言在罗之国压根没有去过医院。
一切都是为了安全着想,也担心无处不在的暗杀。
“也许我们,真的见过。”
靳言眼眶红红的,他从来没有像这么一刻,渴望自己的记忆无比清晰,这样就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漫轻轻的抬起头,郑重其事的盯着靳言,看了好半响,心里的话,就像流水一样,泄闸而出。
“我当时去罗之国比赛。比赛的结果是我得了第一名。正常进入的酒店。这是我对于这段记忆真的很模糊,就像后面喝酒了断片了。”
安漫的记忆出现问题,就是在这里。本来安漫前往罗之国为了比赛,也是为了争夺名气,谁想到她现在居然不记得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她得了第一名也没有得到父母的重视,反而得了一个孩子回来。
当时陈耀祖也去了罗之国,大部分蓝星的陶艺公司都去了人,所以安漫对于陈耀祖说的那些话信以为真,真的以为陈耀祖与她有过一段情缘。
后来,陈耀祖也好像追求安漫一样,让安漫的父母都放松了警惕,非要将安漫嫁给陈耀祖。安漫几番挣扎之下,被送到精神病院。
刚刚到了精神病院,安漫百口莫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常孕妇不会接受强行治疗,可是安漫却被接受了强行治疗。
结果,安漫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那些与陈耀祖说的细枝末节,安漫一点都想不起来。
浑浑噩噩之中,与陈耀祖领了证。
可是,这不是重点。
安漫仔细想着,她的记忆里出现过一个陌生人。
“随后,我在生甜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