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兰轻轻向前伸出了手,指尖轻挑,她的目光却未曾捕捉到托举哥运用其瞬移的神秘力量引领他们穿梭至结界的场景。
这与平日里那位总是以超凡能力示人的托举哥截然不同。
这种异常让欧兰心中泛起了阵阵疑惑。她不禁想要询问靳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欧兰微启唇瓣,她阐述疑惑的同时,心中自然有很多想法。
在欧兰的询问声中,靳言顿悟了。原来,母亲疑问的问题竟是这般模样。
“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是这样呀。”
靳言面露微笑,神态轻松自如,仿佛一瞬间洞悉了事情的真相。他回想起托举哥带领他们仅至森林的边缘便止步,余下的路程需他们徒步穿越至那神秘的结界。这样的安排,无疑会让任何人心生思索,对这番布局背后的意图进行一番揣摩。
这并不怪他的母亲会多想。
“难道另有隐情?”
欧兰一瞥见靳言那副神情,便洞悉了问题之精髓所在。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沉甸甸的落地了,托举哥可能没有失去能力。
“当然,作为我们的重要交通工具,托举哥可是我们的最重要选手。”
靳言继续笑着回应,对于自己的母亲所担心的问题根本不可能存在,托举哥可是他们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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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靳言都会第一时间知晓,而不可能不会告诉母亲。
托举哥的敏锐耳力并未让这些细微的话语遗漏,他捕捉到了二人间交换的疑惑之语。然而,自负如他,仅凭一己之见便筛选出了他所认为的“关键”所在。
“舅舅,难道我只是交通工具吗?”
托举哥的眼神突然变得哀怨而深邃,他凝视着靳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心中的伤痛。靳言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刃,无情地割裂了他内心的宁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
交通工具,这是一个多么侮辱人的称号呀!
托举哥心里想着,他又不是一匹白马,不可能带着他们到处游山玩水啊!
“是我们最重要选手呀!哦,是我们最重要的伙伴。”
靳言接收到托举哥哀怨的眼神,立刻改口。
“哈哈哈。”
这是欧兰首次与靳言和托举哥携手外出。目睹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实在是令人捧腹,充满了无尽的趣味,使得欧兰不禁频频掩口而笑。
同时,欧兰也终于明白为何能力强大的托举哥可以成为自己儿子的跟班。
这种幽怨的小眼神谁抵得住呀?
“来到这个森林,奇怪是一个接一个的发声,托举哥没有直接瞬移到结界那个地方,是因为这里面瞬移的能力会短暂消失,托举哥的能力有时灵有时不灵,他担心出事,这才把我们放到了森林的入口处。”
靳言很快便收敛了轻佻脱的态度,变得正经起来。他开始解释,为何托举哥没有运用他那神奇的瞬移能力将他们直接带入此地。
“原来在这个地方还能压制托举哥的能力,真的好神奇呀。”
欧兰在不经意间发现,即便是在这罗之国中,亦隐藏着引人入胜的秘境,竟能制约托举哥那不凡的力量。这让她领悟到,这个宇宙的奥秘远超她的想象,其复杂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这一次,欧兰的宇宙大模型又有了新的例子。
“神奇的还在后面呢,只要我们能够找到结界的入口,由托举哥带我们进去,那里才叫真的神奇。”
靳言滔滔不绝地向母亲阐述着结界内的奥秘,他以满腔的热忱推销着这一概念。
在靳言口中,这些森林景色虽美,却无法与结界中的超级无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