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着夙秋去了他的房间。夙秋刚要关门,看到他过来,放下手。
“今日,没有出门?”
“嗯。”
夙沙月明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有点复杂的鲁班锁递给他。
夙秋眼皮抬起了一点,用眼神询问,当他还是小孩子?
他不接,夙沙月明就收了回来,在他旁边坐着自己拆着玩,“生气了?”
夙秋不屑。
夙沙月明瞧着他笑道:“我昨晚问你,你自己说不去的,可不是我不带你。”
夙秋不理会他,但手上还是给他斟了茶。
夙沙月明瞧着茶,将手上的鲁班锁再次递给他,“我打不开,帮个忙?”
夙秋抬眼。
夙沙月明用眼神求助,证明自己真的打不开。
夙秋接了过去,看都没看它,三两下就将它给拆了。
夙沙月明讶异,看来这次真的没生气。
他习惯性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毫不吝啬地夸奖,“厉害。”
夙秋往后仰,有些不悦。
夙沙月明一点也不尴尬地将手收了回来,“既然今日在房里闷了一日了,陪我下盘棋如何?”
夙秋不作声,又开始装鲁班锁。
夙沙月明自己去旁边拿了棋盘和棋子过来,这么一会,夙秋已经将鲁班锁重新装了回去。
夙沙月明看着,将白子放到了他面前,等着他执子。
夙秋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左手把玩着鲁班锁,右手捻起棋子落子。
夙沙月明眼里闪过笑意,同他说起了水乔幽的那匹马,“水姑娘的马还未有好转,这几日,她应该还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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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秋看着棋盘,不搭他的茬。
夙沙月明将他的神色瞧在眼里,“你明日可要出去玩耍?”
夙秋冷傲吐出两字,“不去。”
夙沙月明听着不再相劝,也不再同他谈论与水乔幽相关的事,专心同他对弈。
水乔幽回到房间坐了会,又去了楼下找伙计借了笔墨纸砚。
她还想借本书,伙计抱歉告知没有。
没有书,她借的笔墨纸砚没有用处。
她先将笔墨纸砚送回房,又打开了房门。
她本来想去找顾寻影借一下她的话本子,但想起她对它格外珍视,还是作罢了。
视线转回,看到楚默离房里开着门。
其他人有没有书她并不清楚,但她记得楚默离乘马车也有看书的习惯。
想到笔墨纸砚她都借回来了,迟疑片刻,朝他房间走去。
秦鸣不在外面,他房间里很安静。
水乔幽敲响房门,里面却很快传来回应。
“进。”
楚默离背对着她在书案翻看文书,他以为进来的是秦鸣,“何事?”
问完觉得脚步声有点不对,回过头来。
水乔幽行礼后,道明来意,“我想向公子借本书,不知可否?”
这来意平平无奇,可放在她身上又让人有点意外。
楚默离放下手中文书,示意她坐,“坐下说。”
“不用了,我就借本书。”
“什么书?”
“随便。”
随便?
水乔幽补了一句,“就近几年的,什么书都行。”
这要求听起来还真是……有点另类。
楚默离给她指了一下旁边书案角上那一摞,“那你自己找。”
水乔幽上前,看最上面那本所用字体是楷体,就拿了那本。
楚默离瞧了一眼,那是一本五年前出的与淮南相关的地方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