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离听着,垂眸沉思起来。
她这个说法虽然和大多数人认为的不同,但在这之前,袁松其实也说过。
两人谈话的功夫,已经靠近了他们住的小院。
楚默离重新撑开了伞,撑在两人头顶。
迈过月洞门,楚默离再次出声,“你那日说的酒楼,就是百花深?”
他这话转得突然,水乔幽稍微回想了一下他说的‘那日’,才答:“嗯。”
“……你可知百花深是什么地方?”
“……酒楼。”
楚默离沉默一息,告诉她,“以后袁松若是再拉你去那里,你不愿,直接拒了他便是。”
水乔幽分析着他这话的意思,觉得他可能误会袁松了,想到袁松对自己的诸多照顾,她出口替他辩白了一句,“他没有逼迫我。”
楚默离脚步停滞……她这话的意思是,她是自愿的?
转头瞧见她诚挚的眼神,他话在嘴边滚了几次,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夙沙月明房里开着门,他正坐在窗边看书,听到他们的说话声,看见了他们,出来同他们打招呼。
楚默离借着这一时机,终止了这个话题。
楚默离已经两晚没回来,之前几日也是早出晚归的,夙沙月明想请他们进屋聊,可看见他衣服湿了一半,止了这个想法,关怀了他几句,没再耽搁他,让他赶紧回房换衣服了。
楚默离先将水乔幽送到了她房间门口,才撑着伞回自己房间。
夙沙月明瞧着他们共撑一伞的背影,那种失落感又冒了出来。
还没两息,他听到观棋的脚步声,将失落快速隐藏起来。
观棋出来,站在他身边,看着楚默离踏上台阶的背影,啧啧两声,又小声一叹。
日暮醉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