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低头又亲一下,“不可以吗?” 纪泽珩彻底傻眼,脸越来越红,“可以吗?” “亲都亲了,你没反抗就是可以。”贺笙戳戳他的脸,“你要是说一句不喜欢,我以后绝不碰你。” 纪泽珩连连摇头,“不是,不是的,我……我……”他似是觉得难以启齿,下了很大决心,“我喜欢的。”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喜欢我……” 纪泽珩总认为,她还愿意跟他当朋友就很不错了,那些心思,见不得光的。 现在,她……她却主动…… 他不安舔舔嘴角,“可以,再来一次吗?” 贺笙编麻花辫的手一顿,目光放到他眼睛上,眼底的黑色纹路依旧吓人,但眼眶中积蓄着水汽,仿佛只要她拒绝,他便会哭出来。 贺笙手松开他的头发,麻花辫也随之散开,发丝垂落,划过他的脸颊,她伸手帮他把头发挂在耳后,拇指轻轻蹭他的唇瓣,“这里可以吗?” 意识到她话的意思之后纪泽珩浑身颤抖,因为觉得不可思议而被巨大的惊喜淹没。 “当然,当然可以。”他双手捧住贺笙的脸,“是你的话,都可以,都可以。” 贺笙应声吻下。 纪泽珩闭上眼睛,任由她“胡作非为”,她的舌头舔过他的唇瓣,侵入他的口腔。 呼吸在此刻交融,纪泽珩鼻腔内全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这样的场面,哪怕是他做梦都不敢幻想的画面,如今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她说:“纪泽珩,记得换气。” 他这才惊觉,因为自己不忍打破这个画面,不知不觉间便屏住呼吸,害怕她厌恶他呼出的气息。 纪泽珩扬起嘴角,“像做梦一样。” 贺笙轻声“啧,如果你身体好,我们还可以玩玩别的。” “什么……”别的,纪泽珩的话戛然而止他突然意识到了…… 虽然他没经历过,但也活了很久,也曾经见到过。 纪泽珩觉得羞耻,“我……我的经脉还有救吗?” “只要你想,配合大夫肯定还有救啊。”贺笙好心情捏捏他的脸,“不要逃避,你会好起来的。” “……好。” —— 经过贺笙打听,她得知目前修仙界最有名的神医是常莆,早在人魔大战前就很有名,据说他是传说中药王谷的继承人,但世上无人知药王谷在哪里,他生来自由,满世界乱窜,要想找到他,很难。 贺笙盯着令牌上卖消息的人发过来的这条消息发呆,这她怎么找?别的不说,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乾元宗弟子,常莆凭什么会跟着她走来治纪泽珩? 或许她得找江听澜帮忙,她都是宗主了肯定有门路吧。 但她目前的身份怎么能合理提出这件事?以前的身份吧,她又不能主动暴露。 贺笙一合计,嘿,无解,凉拌。 令牌挂回腰上爬上青竹峰的山顶打坐修炼。 以前弟子入门还会有乾元门历练这样的事,但如今乾元门已塌,现在想要天材地宝只能不断接任务攒贡献分兑换,像那样的试炼因为战争过后极度缺人,也不再开启。 况且如今才消停了三年,分不出精力放在这种事情上。 哦对,方文洲还欠她一把剑。 贺笙站起来直接御剑下山,去剑冢拿一把剑,起码也得是地阶吧,至于炼本命剑就算了,反正她现在依旧活不了多久,死了以后本命剑也带不走。 贺笙抵达功善阁时恰逢执事在接受方文洲的检查。 目前乾元宗方文洲主内,江听澜主外,这样的检查,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就是为了防止功善阁执事受贿、徇私舞弊。 方文洲在翻兑换记录本,贺笙把目光投向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执事,“执事,怀知长老允我去剑冢拿一把剑。” 听到自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