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又猛的凑到我面前说:“你难道就没想想,为什么谢景一出现,连阿弃都变了吗?你知道他对阿弃做了什么吗?”
陆离的话,让我再次想到了阿弃,这个我原本以为已经是朋友的人,结果却在后来对我异常的冷漠,他告诉我,谢景抓住了他的七寸。
所有我快速的看着陆离说:“你说谢景也威胁了阿弃?”
陆离嘴角那一丝讥讽的笑说:“威胁谈不上,阿弃本来就是谢家的人,你知道阿弃最怕什么吗?”
“怕什么?阿弃不是孤儿吗?”我顺口说出这句话。
陆离看着我继续说:“阿弃当然最怕一无所有,他能有现在的一切,和我一样,都是靠自己拼了半条命换来的,如果谢家也把他踢出局,他就一切回到了原点,这恐怕是他根本无法接受的事,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越复杂的结果,往往起因确实很简单的。”
“可你们,就算出局,你们这些年赚的钱,也够你们生活了,我不懂。”我想着阿弃的样子,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那些钱,你觉得我们都出局了,有命花吗?那你也太小瞧谢家了,存折上的那些钱,包括你存折上的,不过都是一串串数字而已,就只是数字,你也不要想了,根本也不可能取出来了。”陆离一句话算是揭示回复了阿弃的遭遇,也算挑明了我们现在的遭遇。
我看着陆离,想了下继续说:“那照你怎么说,我们俩现在不就是两个穷光蛋,逃出去了又怎么生活呢?”
陆离看着我,又像之前一样的摸了下我的头发说:“其实这次我故意输钱,也在赌,赌谢景会带你上船处理我这件事,因为我感觉他会让你亲眼见见我的落魄,这样才我让我一丝机会带走你,所有早之前就和相熟的赌厅故意以输钱的名义留了一笔钱,即使你没跟过来,我也准备自己离开的,不过你现在跟过来了,真好。”
澳门女赌徒的血泪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