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今安皱了皱眉,又想起自家情况,确实需要岁丰教的粮食。
忽的,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舒展,自信道:
“我可帮你岁丰教打通去衡阳郡的路子!”
肃山郡周围的势力防岁丰教防的严,毕竟肃山郡郡守就是一个好例子,岁丰教也不强求,他们不是走争王争霸的路子,并没急着去找路子。
所以到目前为止,岁丰教才将将发展了三个郡,一排挨在一起的三个郡。
“百万斤粮食!”只够这个价了。
赵今安眉目微沉,他至少需要三百万斤。
看谈判一时僵住,赵今安带着的下属立马有颜色的斟茶,“您两位喝喝,这可是今年的新茶呢!”
芩诗抿了一口,的确是好茶。
而对面的赵今安就没这个心情品茶了,他必须要得到这批粮食,有了这一批粮食,他的下一场仗才没有后顾之忧。
过了会儿,在赵今安的示意下,其下属略带试道:“不知芩主有何要求?”
芩诗旁边的白裘接过话题。
“哈哈哈,要求不敢当,只是我主最近有一困扰,不知安侯可否分忧?”
“师兄,不知芩主有何困扰?我等定尽力为芩主排忧解难!”赵今安带过来的人,也就是白予跟白裘套着近乎。
不过这“尽力”的意思嘛......
白裘笑了笑,陈情道:“最近呐,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股流言,说我岁丰教是山窝窝里的野教,上不了台面,信我岁丰教的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这股流言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啊,我主最看不得教众蒙受冤屈,听到这话夜不能寐,就想着如何洗刷教众的名声呢!”
白予保持着假笑,一边嘴里说着“流言当不得真”,一边暗示赵今安。
这事儿他可做不得主!
赵今安懂了岁丰教的意思,他权衡片刻,应道:
“像岁丰教这般的教统,我认为当得起国教,若日后我有能力,定为岁丰教正名!”
芩诗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
“听完赵家哥哥这席话,我竟感觉念头舒达,这样吧,你我两家也是世交,况且赵家哥哥也为我排忧解难,我岁丰教便出三百万斤粮食!”
“善!能为许家妹妹分忧,也是我这个做哥哥应该的!”赵今安大笑。
两方都是各取所需,在达成共识后不再多留,各自告辞。
同年,赵今安打败北部的汝阴郡,成为北方的霸主。
而岁丰教传人衡阳郡,打开了前往北方的商路,由行商将岁丰教传到更远的地方。
辞旧迎新,岁丰教进行来年计划时,芩诗听着下面人左一句“在衡阳郡”,右一句“在肃山郡”,轻笑着对白裘说道:
“白白呀,你要努力扩张岁丰教咯!”
白裘看了一眼端坐于上首的主上,主上虽才总角之龄,是一般孩子上学宫的年纪,但主上已经能左右天下局势,看着还甚为熟练。
若是主上再大点,恐怕不做神仙也能做个开国女帝!
这些想法在白裘心中转了一圈,他拱了拱手,应了一声“是!”
“不过...”白裘迟疑的问道:“安侯一向一诺千金,既然安侯已经向我教许诺,为何我教还要急着扩张?”
芩诗摇了摇头,反问道:“这不同的思想就如水火,水火能相容吗?”
“自然不能!”白裘反应过来,若国教的教义与统治者不符,与天下大势不符,那这国教也走不到头!
狭路相逢勇者胜,他岁丰教只能趁一切没有落定之前,让岁丰教教义传播天下!
到时候,这国教的名头自然是岁丰教的!
春去秋来,又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