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出去躲两天,没想到这家伙直接走啦,你们两个帮我分析一下,这钱还需要还吗?”
“老大,吃到肚子里面的东西还能吐出来?这姓田的也就是会装神弄鬼,咱们明面上斗不过他,直接躲着他不就行了。我估计这家伙肯定是另有要事,不然的话也不会匆匆的过来匆匆离开,依我之见,就这么晾着他,看姓陶的,还有什么办法?”
贾东的意思是准备硬扛,贾亮听到这里,连忙摇头:“不妥,不妥!我看这新田的办事也不像是虎头蛇尾之人,老板如果不兑换诺言的话,人家很有可能再次找上门来,到时候老板又以何言以对呢?再说这姓田的手段诡异多变,咱们三个可都是领教过的,老板,你觉得能躲得过去吗?”
熊老板的脸色难看起来:“你的意思让我把钱还清?那我花费这么大的精力,一点好处也没落到手,我丅M的图什么?”
“老板,那么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贾亮嘴里这么说的,心里暗想,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摆着咱们斗不过那姓田的,如果你连这一点都看不清楚,我劝你有什么用呢?
“这个……还是等两天再说吧!这钱嘛,暂时拖着,万一这姓田的一去不复返呢?你说是不是?”熊老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暗地里下手,姓田的连夜坐火车走了,连个鬼影也找不着,显然是没了机会。
未来总是充满了变数,熊老板就是这么想的,既然如此,心里就不再那么着急,先拖一段时间看看再说!
不过到了第二天中午,熊老板觉得自己的头莫名其妙的疼起来,吃罢晚饭,直疼的半边脸都是麻的,连忙到医院里去看,又是拍片,又是拿药,可惜第三天仍旧不见好转,反倒是又严重了许多,就连走路也变得困难起来,这一回,熊老板吓得够呛,急忙把贾东,贾亮叫过来商量。
“你们两个好好跟我说一下,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间变了?吃药打针都不起作用,你们说是不是中了邪了?”
熊老板坐在躺椅上,脸了上露着痛苦的表情。
贾东和贾亮对视一眼,似乎是欲言又止。
“你们两个怎么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的像个老娘们,快说!”
贾东干咳了一声:“老板,你不觉得这病有点奇怪?”
“奇怪,这话从何说起?”
“你看,在此之前,老板的身体一直很健康,我觉得还是从前天晚上回来之后才出现的毛病,你说会不会跟那姓田的有关系?”
贾亮也在一旁乘机说道:“是啊,老板,你可别忘了,那姓田的可是一名郎中,一个身手不凡,让人望而生畏的野郎中,你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他当时做下的手脚? ”
熊老板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变:“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什么?”
“我估计是为了催你还钱,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姓田的为什么当天晚上就离开这里,好像很放心的样子,现在我总算是明白过来,他应该是留了后手,不怕你不还钱。”
熊老板眼珠子直转:“也许是巧合而已,他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老板,别人不敢说,这家伙肯定是有的!”贾东和贾亮异口同声的说道。
熊老板一下子从躺椅上跳起来,在房间里勉强走上几步,突然间站住:“这件事我必须证实一下,如果真是姓田的所为,陶老大肯定知道这里面的关系,贾东,贾亮,你们两个今晚去陶家一趟,帮我打探一下消息,看看是不是跟姓田的有关?”
两个跟班点点头,事不迟疑,连忙开车来到了陶家。
挨近院子大门外,就听见陶明轩在院子里面训斥自己三个儿子,贾东和贾亮听了一嘴,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老家伙在骂熊老板。
就听陶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