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要有始有终。把活给人干完。”
“妈。那你呢?”
“我干什么去,又怎么样?你想说什么?”
“不怎么的。爸。把车停一下。我想在沿河路走走。”
“啊呀!反了你了。你想干什么?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雨过天晴,空气新鲜。我想在沿河路上走走。不可以吗?”
“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于家姑娘?”
“妈。你过分了啊!
别说我不是去找于秋颖。就是的话。你管的也太宽了。
我都成年了。难道压压马路都不可以吗?”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陆永平不再说话了。
母亲做的越过分。他以后脱离掌控,越是有理由。越是可以被理解。
车子被陆建军开回了家。陆永平乖乖的跟着回了家。
陆妈妈以为自己再一次的战胜了儿子。在家里待了一阵,陆永平也不和她争辩,训了一阵也便走了。
等父母走后,陆永平在自己的书中翻出一个学校填写档案表来。
上面密密麻麻打印着高三所有学生的身份信息。
高三一班的一个名字被圈了起来。
那正是顾思雅的名字。
这张表格是陆永平当年在班主任的办公室捡到的。他整整保留了好多年。
当年还不是现在的学校,要是现在,根本不用这么费劲。学校会给学生发个Word文档。
然后让全年级的人在手机上填资料。什么身份证号码啊,家庭关系啊!谁都可以看到。根本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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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平把顾思雅的手机号码存在手机里。
便也溜出了家门。
陆永平先去一个手机店买了张不记名的电话卡。放在那个当表使用的苹果手机里。
又去了文具店先是买了盒粉笔。拿出一只,剩下的全部扔掉。
再去五金店里买了个小号的矿山镐头。溜溜达达的就去到了秋河上的鼎泰桥。
把镐头藏小树丛中。陆永平看起了河水。
暴雨后的秋河有了些气势。隐隐能听到涛声。
陆永平便如个普通的行人。凭栏看着河水。直到黑夜。
……
顾思雅高考过后,过得很不如意。父亲在她高考过后便被逮捕了。
说是给偷渡外国打黑工的人做假资料。
这话她是不信的。爸爸要是真的这样,她家早就发财了。
顾思雅很担心父亲。她甚至去跑了好几次公安局。
可是并没有见到过她父亲。
求到父亲的同事身上。他们却说无能为力。
顾思雅很着急,很担心。可这时祸又不单行。母亲又旧病复发病倒了。
顾思雅觉着天都要塌掉了。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妈妈也是因为爸爸的事病倒的。
顾思雅并不敢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来。
只能独自照顾母亲,有空还要去到处求人打听父亲的事情。
这两天她也不知在背地里偷偷的哭了多少次。
这是父亲被捉走的第二天。顾思雅在医院照顾母亲到夜里。
母亲刚刚在病房里输完液休息。
顾思雅拿着母亲换洗下来的衣服在水房里洗。
边洗,那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的流了下来。
顾思雅正边洗衣服便哭时。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
顾思雅平复了一下情绪。擦了擦手。接听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