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暂时幽禁在府,待事情查明后再行发落!”
眼看着女儿被大内侍卫押解下去,周仲面如土色,却也不敢再言。
不论是那日女试贺喜宴,还是今日上元节宴,对璟王殿下下药之事,一直都是大皇子主张授意的,如今事情败露,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大皇子身上。
言萝月自打周叶清被抓后,就没敢再离开半步,生怕秦慕甫病情再发作。
然而她似乎有些多虑,这个男人竟然很好地睡了一觉,直到上元节宴接近尾声,晏安来请他回府。
“殿下,宴会结束了,该回府了。”晏安站在床前,毕恭毕敬地喊主子起床。
守在旁边的言萝月难免担忧,“殿下的身子,此时能回府吗?”
“坐马车,应该没问题。”
晏安比言萝月神色淡然得多,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喊主子起床,“殿下,该回府了,上元节宴会结束了。”
言萝月还想说什么,床上的男人已经被晏安叫醒,看起来精神倒是不错。
言萝月赶紧上前询问,“殿下觉得好些了吗?”
秦慕甫坐了起来,轻轻“嗯”了一声,抬手捏了捏眉心。
虽然是和衣而睡,但主子起床时,下人们总要伺候主子穿鞋子、理衣袍、整理头冠,殿下身边从未用过贴身侍女,这些琐事多数是他自己做,偶尔晏安也会做,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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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看了看守在床边的言萝月,给她抛去一个眼神。
言萝月一脸迷惑地看向晏安。
晏安疯狂地努嘴眨眼,心想你倒是动手啊!
但是自幼在师父身边长大的言萝月,她只管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从未经历过伺候人或是被人伺候的事。
言萝月不理解晏安突然这是怎么了?
晏安硬着头皮想要自己上,主子却已起身去了穿衣铜镜前。
“你怎么不知道动手?”晏安小声质问言萝月。
“动什么手?”言萝月一脸无辜。
晏安觉得脑袋充血,“伺候殿下起床啊!”
“我……怎么伺候?”
“……”
主子对言姑娘这心思倒是有了,可若言姑娘没这心思,这可怎么办?
秦慕甫身材修长,白玉束腰紧缀,展示他宽肩窄腰的同时,也显出两分单薄来。他对着铜镜理了理暗色蟒纹锦袍,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外面什么情况?”
“回禀殿下,”晏安立马恢复了严肃,“周叶清已被打入天牢,周大人幽禁在家,听候发落。”
秦慕甫双手背后走到书案前,看着墙上的山水图,似乎在思考什么,交叠的一只手不断摩挲着手指。
“皇后娘娘将周叶清带去来仪殿,陈儒元陈大人认为,一个外臣之女是不能在半春宫自由行走的,更不可能轻易接近殿下,李洪周李大人提出周小姐是受人指使想要毒害殿下,周大人矢口否认,四殿下和尹恪尹大人都请皇上彻查望月行宫的合欢香,丞相大人也为殿下说了两句,皇上看起来很生气,称对下药一事绝不姑息。”
秦慕甫闻言神色冷漠,语气凉薄不带一丝感情:
“她是如何接近本王的,他们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属下已将那小宫女交由皇后娘娘,但那个小宫女与夏曳宫无关,她是兰妃娘娘的人。”
秦慕甫冷笑一声,“有趣。”
“殿下,望月行宫合欢香一事皇上当真没有查出凶手吗?如果皇上已经查出来,我们此举会不会引起圣怒?”
“他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玩花样,更不喜欢他的朝臣听了别人的话,若他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