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自己一耳光,自责说道:“月月,都怪外祖父,是外祖父无用……。”
江成海也说道:“爹,您别这样,要怪就怪儿子,是儿子命不好!”
江成海想着,要不是因为她魏氏肚子里怀了他的种,今日说啥也要休了她。
魏父冷哼道:“哼!既然这事已说定,今儿便到此为止!”
说完,他又怒目而视的盯着女婿江成海说道:“江成海,今儿我将婉儿送到你们江家,她是好好的来,若是往后有个什么闪失,我可要拿你是问!”
江成海并未理会他,只是低着头陷入沉思,自觉对不起已故去的姐姐和姐夫。
魏父一脸气愤的拉着魏母,准备回魏家。
“她娘,我们走!”
魏母被拉着走出正屋,还不忘回头叮嘱魏氏说道:“婉儿,爹娘只能帮你到这儿,往后你自己多保重!”
魏氏哭泣着回道:“娘……女儿知道了。”
魏家老两口走出院子,此刻,在屋里的所有人,都双目憎恨的盯着魏氏。
“都看着我做甚?”
魏氏有些心虚的拿着包袱,怯生生的准备回自己屋。
本来挣了六两多银钱,一家子高兴不已,想着乐呵着吃顿午饭,哪曾想魏氏娘家人来一闹,一家的祥和之气,被逐一击碎。
安月想着,好好同外祖父、外祖母过个热闹年,再往后,万事只能靠自己。
午饭没有一个人吃,被这么一闹,几人很是沮丧。
其他人都回各自的床上休息,只有江成海一人独自坐在饭桌上。
这一刻,他很难过,觉着很对不起姐姐。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才能将两个孩继续留下来。
已到申时,一家人依然无精打采。
安年与安月轻手轻脚的起床,姐弟俩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准备去荒地挖野蒜。
来到村口,安年忍不住开口问道:“姐姐,难道我们真得要回安家?”
安月‘嗯’声回道:“嗯……!年年怕不怕?”
安年眼神坚定的回道:“年年不怕,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去哪里都不怕。”
随后安年低下头,有些愁容道:“只是回安家,年年还是怕祖母再打姐姐。”
安月故作轻松的安慰着安年:“这个不用担心,等过完年,姐姐就十岁了!就是大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