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两个白眼儿狼啊!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安天才拍了拍张氏的胳膊,安慰着说:“阿灵,你别生气了,当心气着身子。以后咱们不认那两个孽障便是!”
“对了,阿灵,既然那两个不孝女靠不住,那…你们后来也没去找村长帮忙吗?”
“找了,一直以来村长帮了我们很多。”
“那时我与娘整日就盼着你们能早日回来。那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蝗灾熬过去了,接着又下了一场大雨。”
安天才听到此处,眉头微微舒展开,说道:“总算是下雨了。”
大伯娘张氏摇了摇头,无奈道:“那哪是下雨啊,那是连着多日的狂风暴雨。”
“我们的茅草房在那场暴风雨中,被暴风刮毁了。”
安庆担忧地问道:“娘,那你们后来住哪儿?”
“那时我和你祖母多日高热不退,走投无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们只好去找月月,结果刚到她家院子大门口外面,我与你祖母都双双晕倒在地。”
“好在月月也不是那般狠心之人,她见我们病重,放下对我们的成见,将我们扶进屋里,还为我们找草药治病。”
听到此处,安成德和安天才惊得瞪大着双眼。
安天才感慨叹息着:“这么说来,这几年,可真是多亏了月月。若是没有月月帮忙,我们回来还真是见不着你们呢。”
众人都纷纷点头。
“说来,月丫头也是有本事的。天灾之年,她领着我们一大屋子人,竟没有饿着我们一顿。”
“后来,我们也一直跟着她生活在一起,日子也是极好了。”
安庆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等等,娘,你这是在夸月月?”
“对啊,怎得了?”
“嘶…啧啧啧,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实在太难得了!”
“你这孩子说啥呐!以前不知月月好,错把你那两个姐姐当成宝。这次遭了天灾,也让我看清了很多事。”
一旁的祖母周氏笑着说道:“你们还不知呢,如今月月和年年可是咱们村的两个宝贝疙瘩。”
“娘,阿灵夸月月,你咋也跟着夸起来了?”
孟秀儿捂嘴一笑,说道:“爹,您有所不知,月月可不止是咱们村的福星,也是整个永川县的福星呢!”
安成德、张天才、安庆祖孙三人听后,纷纷震惊道:“她是整个永川县的福星?”
婆媳几人都笑着点了点头。
大伯娘笑颜道:“天灾之后,不知月丫头咋就琢磨出了一种堆肥法。”
“这堆肥能让地里的庄稼增产,咱们村里靠着这堆肥,各家各户地里的农作物都增产了很多。”
“为此,县令大人还自亲到咱们百里村走访,百里村还被评为农耕模范村呢。”
安庆挠着脑袋,笑着道:“我说呢,方才在衙门时,县令大人与月月见面谈话的语气,听着咋那般熟络呢。”
安成德全程默默听着,没说一句话,只是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
“原来月月这么厉害。”安庆抬眉问道:“娘,你与我们说说,月月在天灾之时,是如何救了咱们村的吧。”
“那年,整个永川县死了不少人,先是被渴死、饿死、后来爆发疫病,又病死了很多人。”
“而咱们百里村,因为有月月提议让村民们集体挖深井,提前收割麦子和挖排水沟。”
“后来,她还找到了能治疗、预防疫病的草药,咱们村的村民也听从月月提议,果真是没有一人死呢。”
“你们说说,这丫头算不算是咱们村的福星?”
安成德和安天才相互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