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忙阻止了。
这新衣都准备好了,快先吃饭。
昨个刚放假,方橙问单丁:“你和你弟下学期去哪念呀?”
单丁正在摆放碗筷,笑着回道:“应该到雨田县城南中学堂。咱村考上的划在那。”
“那这个暑假你俩学骑驴,学几招防身术。你们哥他们最多接送你们两个月。”方橙把苟富贵这个便宜老师都想好了。
这时,王令采了一捧花儿,给方橙屋换上,还开心的哼哼歌。
“弟,娘刚说咱俩可以骑驴了!”单丁开心的讲!
“娘,娘!真的吗?我要老驴!”王令先下手为强。
单丁一想,不和弟弟争了,他就骑新驴好了。
方橙应了。
而她在想,在北山北盖房子也行,离县城三里路,孩子省不少路。
万一有生之年,她碰到了城乡改造,这房子和山不就值钱了吗?
望着自己的新瓦房和花圃,觉的自己挺能折腾的。
…………
六月初五早上下了场小雨,又出了日头。
本来不打算洗衣服的娘们又去了河边,洗洗刷刷。
大家差不多都来自绿国,但也没多团结。
家口多的还是气势一些,毕竟说了啥有人应。
“明日我回娘家歇伏里,你们回不回?”胖胖的王氏讲。
有人和她熟,奉承道:“谁比得了你?两个兄弟有近二十亩,老子娘又在。我就不行了,一个兄弟被弟媳一把掐的两头不剩。老娘又没了,不回了!”
另一个瘦的女人用棒槌敲打着被面,说道:“我回,傍晚就得来家。娘家没地儿住。不如来盛娘,想住几天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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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部分妇女回家不住下,就是娘家已没有房间,没地住。
“周祺!你上次说你舅舅赶着驴车来接你们,明个能来吗?”刘芳菲问周祺。
单凌霜带着女儿也在,这被面被里每年六月六这几日洗晒做,老家那边习俗。
单凌霜听后,笑着说:“这来不来接,我明个带她回娘家。我要是不回,我们家老娘能骑驴来骂我,这规矩都不守了!”
“周大家的,你家老伯娘真厉害。周大没意见?”
单凌霜霸气的讲:“他敢个屁啊!我兄弟有四个呢!还有一个妹夫也住一个村,一个院。”
胖王氏一听,撇撇嘴道:“你这儿上下嘴皮一碰,这兄弟四个都出来了。我还二十个兄弟呢。”
单凌霜不与她一般见识,只与闺女拧被单。
胖王氏见如她这般,嘲笑道:“看,别话说了吧?谁见她家有亲戚来了?这嘴瓢了……”
这时有人讲了端午那几日真有人来送这单氏。
“有可能是车夫。”
刘芳菲把衣服洗干净就抱着盆走了。
她讨厌周祺,竟然有银耳钉了!
她这么俊都没有。
河边人还在说周祺母女,让大家看看周家人多么爱撒谎。
这时,一辆驴车从远处驶来,两个汉子牵驴慢走,车上坐着两个少年郎。
驴车从河水最浅处驶过。
王令早看到堂姐和小外甥,就在车上喊:“阿姐!祺祺!”
周祺本来听别人小声嘀咕自家撒谎撑门面,又个个挤眉弄眼的嘲笑,心中有几分恼怒。
这会儿听到王令的叫声,立马开心的应着:“小舅!我们在这儿!”
还开心的跳起来!
过了河,停下马驴车,马水根和单乙不便过去,但两个兄弟可以。
单丁和王令用布袋装半袋子李子提着过来,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