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也好,至少不会把自家的两个孩子扔了。
留下五两银子走了。
再找老大夫拿药时,老大夫已不给他开了。
“你别费银子拿药了,买点吃穿带路上吧!”老大夫忠劝他。
刘生仪一听,觉的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坐在医馆半天,才缓过来。
想去死,又怕这时候死了之了,官家把银子要回去,不如在路上再死。
如此,他打算晚上再把剩下的五两给薛氏。
可惜,矿丁集结出发了,那五两没给出去。
…………
今年单家的日子更是蒸蒸日上,在此地已居住六年,单家早已不是逃荒而来的破烂户了。
有山,有田,有果园。
有池城,有大湖,有鱼塘。
山上有羊,有鸡,有鹅。
谁能想到,有人去山上偷砍树,被鹅啄的满身包。
这一入夏,家里天天跟学堂似的人多还吵。
朱玉怀孕四个多月了,天天还给家里这群孩子们备水果。
大姐和大嫂做饭食,婆婆负责衣服的添加。
今儿个有媒人来,不用说给两个小叔子的。
单丁十四,王令十三。
两个高高的个子,要说好看啊,各有千秋。
单丁黑点,但整个人壮实,一看就是丈母娘喜爱的好劳力。
王令肤白貌美,一身书生气,更是惹得老少都喜欢。
方橙让马氏给张媒婆上茶。
“大喜啦!您家的两位小公子,真是人中龙凤,在我这儿可有好几户打听呢!”张媒婆巧嘴夸赞着。
方橙笑道:“先喝口茶,咱的慢慢说。”
张媒婆便问道:“不知老姐姐对这女方有啥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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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啥要求,但这三四年我家孩子还不说亲。两个孩子这书还得念,等毕业了再说亲也不迟。”方橙委婉的拒绝了。
张媒婆一想也对,单家的孩子念书都好,指不定还能往上念,再说了两位小公子年岁还不大。
二人便把话题转了个方向。
知道方橙爱种花,便讲起了一种沙漠玫瑰的花。
“这花儿开的俊就是难养点,浇水多了不行,晒日头多了也不行,娇贵的很。我那女婿在供销社买给我的,这养了一年,还个毛花都没开!”
方橙一听供销社还有这个,想着入手一棵。
然后又说了其它几样花儿的习性。
这时大街门口来了邮差。
“王令在家吗?有咱州府大学堂的录取通知书!”邮差高兴的喊着。
单甲赶紧出门请了邮差进来。
请进正堂,邮差拿出了一封信,递给单家人,声儿兴奋道:“老太太恭喜啦,贵公子被知府大人亲点入州府大学堂,咱县里出了两位!另一位是城北中学堂的。”
方橙连忙双手接过来,示意单乙拉邮差吃杯茶再走。
邮差连忙说自还有差事不便久留,单乙去送,然后送了个荷包沾沾喜气。
…………
张媒婆也恭喜方橙,恭喜王令。
并厚脸皮言道哪天来吃喜酒。
方橙讲道:“定了日子,一定和你说声。”
送走张媒婆,全家都围着王令,哥哥们傻笑,拍拍他的肩膀。
嫂子们也都讲,今儿先吃顿好的。
而单丁把弟弟抱着转了两圈。
剩下的侄子侄女外甥啥个个来摸他衣袖子。
等热闹过后,王先正了衣冠给方橙正儿八经的磕头,感谢母亲的教导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