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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卫生室里值班的是个女大夫,是妇产科的,见一个老大娘抱着孙女来就诊,连忙问:“大娘,孩子怎么了?”
方橙连忙道:“被她妈一巴掌扇昏了,耳朵和嘴巴都出血了,到现在快四十分钟了,还没有醒。您赶快给瞧瞧!”
刘大夫让她把孩子放在病床上,用手电照了照孩子眼睛,耳朵。
这?刘大夫处理不了。
“大娘,孩子这伤我们这小卫生所处理不了,不如去县城?”
方橙急道:“大夫,咱们卫生所有急救车吗?”
刘大夫摇头。
“有驴车马车的速度太慢了,再说这路况太差,孩子也不能颠。”
方橙连忙又问:“可有汽车或拖拉机?颠不怕,我手有劲!能把孩子举到县医院。”
“大娘,你的胳膊……”刘大夫佩服道。
“为了孩子,我拼上一回。医生,我这儿有两张工业票,您拿着给我找辆车,毕竟您在公社认识的人多。”方橙是又求又捧的。
两只工业票可以买锅,买炉子……刘大夫的心思一念间,便决定了。
“有一位严师傅是镇上锚链厂的司机,他今儿休息,我去问问,您可能要给车加油,毕竟是公家的。”
“好!您去问。我有油票,能给他的车加油。”方橙又透露了自己还有票,只求对方贪东西,能帮这孩子一把。
系统叹息道:终究做不到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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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橙回复:“很难改了!”
系统安慰她:不必改。这不是错误,也不是为恶。
刘大夫联系车时,古金鸽抱着军大衣进来了。
看到方橙喜的要叫她。
方橙把手放在嘴边,示意她别吱声。
金鸽没喊快步走到方橙跟前。
“一会儿咱们上县城医院。这儿卫生所没好药。”方橙低声说道。
古金鸽忙道:“奶奶,我还能跑。我给您按按胳膊吧?”
方橙点点头。
虽然不需要,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不一会儿,刘大夫过来讲:“十分钟后严师傅过来。大娘,我给你说一下注意事项。”
方橙让古金鸽在病房里看着妹妹,她去了医生办公室。
在刘大夫说事的时候,把两张工业票夹在报纸递给了刘大夫。
“您给严师傅买包烟,再给二十元的油钱和一张十斤柴油票。”刘大夫讲道。
“好。您费心了!等孩子好转,一定好好谢谢您。”方橙感谢道。
刘大夫又说起了注意事项……
方橙认真听。
…………
古金鸽穿着军大衣窝在解放汽车的后斗中。
这是她第一次坐汽车。
奶奶抱着小枝坐在驾驶室里。
虽然是在车斗中,她也心甘情愿的,自豪的。她什么车也没坐过,推车,驴车,拖拉机,自行车……都没有。
今天,她坐上了大汽车!真快!
妹妹有救了。
而方橙自觉力道上控制比普通人强上百倍,又用过龟甲虫,但与这坑坑洼洼的路和解放车的筛糠对抗起来,方橙承认她熊了。
也是身子改造时太晚了!
等把孩子平稳的放上急救床上,方橙的胳膊上的肉,不由自主的抖。
可她也不能歇着,抱着被,带着古金鸽给古金枝办住院手续。
怎么交钱,要收押金条,还有领住院的盆和暖瓶。
方橙又买上了二十张热水票,办好后,让古金鸽趴在陪床上睡一会儿。
把带的被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