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州县城看病。
在十月时,曲詹带着一家人也来到大州县。
落户到东山镇的小庄村。
当初向东向南的,最终都拐向了大州县和泽山县。
向东有高山,向南有长河。
高山攀不过去,长河渡不到对岸。
纷纷改道,向面南。
曲詹家大人都在,但夭折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
他为这些事儿上火了。
在后背上生了一个火疖子。
一开始没管它,经过三四个月,变得比碗口还大。
每天疼的连觉都睡不着。
去家里银钱紧张,曲詹舍不得。
今是疼的迷迷糊糊了,被两个儿子背来城里。
曲淳洪手上有一两,曲淳汕有三两,应该够用付药费的。
兄弟二人又黑又瘦的,像是两副骨架子。
梁大夫擅长治疗割疮刮痧。
把了脉,看了火疖子,摇头道:“太晚了,我没有把握,也不敢下手治,你们换一家吧!”
兄弟二人吓的不轻,央求了一会儿,梁大夫怕砸了自己的招牌还是拒绝了。
曲淳汕和大哥只好又去别家。
走遍了大州县的医馆,没人收治曲詹的病。
曲淳汕背着他爹,在路边蹲着哭。他大哥去给父亲讨水喝了。
他的哭声,吸引了赶驴的曲淳义。
曲淳义从关家回来,小驴车上拉着婆娘。
大男人嚎啕大哭的声音,他转头多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认出了是五堂哥。
在曲家,曲淳义排行八,两个弟弟是九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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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停下驴车在路边,和王二妮讲:“可能是二伯一家,你先下来,牵着驴,我过去看看。”
王二妮立马下车,让他赶紧去。
曲淳义一路小跑过去,喊道:“五哥!五哥!是你吗?”
曲淳汕在族里确实排五,听到有人叫五哥,抹了把眼泪,抬头望向来人。
“淳义?”
“是我,二伯怎么了?”曲淳义对这个二伯分家时,为自家说了几句公话,心里还是有几分敬重。
这时曲詹从昏迷中醒来讲道:“是小八啊!”
“是我!二伯,咱们看大夫去吧?”
…………
对于二儿子带回曲澹,方橙没啥意见。
收拾了一间客房做了消杀,让父子三人住了进去。
最后是曲淳汕和曲詹留下来治病,大哥回家报信儿,明日再来。
这个病不大,但是卫生和药物很重要。
“三弟妹,你尽管治,生死都不怪你。”曲詹对自己不抱希望。
只是觉的如果死在弟妹家里不大好。
听说城里人都挺讲究,怕她家成了凶宅。
方橙笑道:“生个疮,值得什么生啊,死的。两三天治好后,你活蹦乱跳的回家过年。”
“你不是骗我吧?”曲詹不太信。
系统吐槽:她就是骗你,活蹦乱跳不起来,只不过撵走你,人家好过年。
“二哥放心。”
…………
方橙把曲詹的火疖切开引流。
教曲淳讪怎样讲究卫生,怎样上药怎样喂药,人便不管了。
不过一日三餐量大管够,味道还好。
而方橙去了城北的山鸡寺卖生发液,差点没把度度忽悠瘸了。
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一个劲劝方橙把脸上笑容收敛一些。
发财要低调。
穿越之婆婆大集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