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的怕他惊扰了客人,给了他一两银,让他滚远点。
这货的脑袋像开了窍似,觉的这是要来肥羊了。
明面上他拿钱离开了,实际他换了一处稍远的地方还盯着。
这般的假动作,那帮混江湖的能不明白?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七八个小伙子把他拖进城外的树林里好一顿胖揍,打断了他一条腿。
“老头,别再往前凑凑,坏了咱们老板的事,你人头都不够抵的!老板心那么善,给你钱让你走远,这点脸面你都不给,出来混连个眼色都不会看。老头,饭白吃了!”有人好言相劝。
此时的卫绵瓜也悔恨的不轻。
被打一顿以后,脑袋也清醒了。
捂着断了的腿,疼的呲牙咧嘴的求饶:“是我脑袋被猪油……蒙了,以后不会了,不会了,我这就回乡!”
“早这样多好?挨不着一顿打,还能拿一两银子。如今打挨着,银子我拿走,你自己慢慢爬回家吧。”
几个小伙子远去,正在商量呢一两银子什么花。
卫绵瓜躺在地上嗷嗷的叫,真疼。
一摸鼻子一手血,腿断的疼死他了……
从这回家,要爬好几个月吧?
而他是幸运的,自家族长领着人去县城卖草药,把他给捡了回来。
卫茭瓜去领回家去。
领回了自己家,这是没办法的事。
卫绵瓜早就把房子卖了,地也卖了。
如今回到村里,不去他家就要去二弟家。
二弟人不家,只能是他家了。
汪氏不让他进屋。
只准他住在柴房里。
“汪大枣,我是个病人,腿都折了!我住柴房!娘!娘!你看看,你才死了几年啊……我哥嫂就虐待我。你躲在屋里干什么?”卫绵瓜叫着。
卫翠早就去前屋叫二婶娘了。
方橙不想大妯娌一人为难,听侄女一说便来了。
这不就听到了卫三这货的无耻言论!
卫茭爪一时不知如何怼这个弟弟,余下的孩子碍于辈分,都低头不语。
方橙一来就大声说道:“卫绵瓜!你和小万寡妇把你二哥支愣哪去了?你今儿不说明白,就去村东头的破屋子住吧!大哥也不敢收留你,谁收留你,我就闹得他家天翻地覆!你还有脸提娘?娘这一辈子最疼你!你连一口糕都没给娘买过,却给小万寡妇买糖买糕,已金又给银的……”
卫绵瓜被这个厉害的二嫂子说的头都不抬。
“快说!卫冬瓜被你们俩藏哪了?”方橙毫不客气的厉声问。
卫绵瓜大声嚷嚷:“你别污蔑人,我二哥跟我们俩没关系!”
“行!你嘴硬!老娘可不是大嫂那个软柿子!”
方橙直接上手,把人巴掌扇晕了。
卫茭瓜和一众孩子们都傻了眼。
这二婶娘说打真打啊?
然后又看她拖着卫绵瓜向外走。
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卫茭瓜连忙说:“弟妹呀,那东边的老破屋子长满了野草,住不得人!”
方橙不客气的说:“他有子有孙,是死是活,关我们什么事?大哥,你别揽事儿,别自己的家搅散了!我送他去他儿子家。”
这时大侄子卫山上前来,说道:“婶娘,我和你一起!”
方橙拒绝了:“孩子,这样的事你不兴做,别插手!我是他嫂子,打他骂他又撵他,没人敢说个不是!你是小辈对长辈做这样的事没有说话的余地。总的来说长辈的事你别掺和。”
被婶娘这一通话说的卫山的鼻子发酸。
“好,我听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