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楠被他娘死死的压住，捏开嘴把符水灌了进去。
刚开始他挣扎了几下，看到那女人眼中的凶光，他放弃了。
随便吧。
卫小楠喝下符水就着他娘把他压在地上的姿势，躺着没有起来。
这里的生活，遇上一个疯批娘，比现代的重男轻女厉害多了！
这一次比前两次少了香头点他的脚。
他想念书，想出人头地，咋就这么难？
王氏见儿子乖乖的地把符水都喝了，放开儿子，回屋里清洗瓷碗。
根本没看到卫小楠想杀她的心都有了！
刘氏趴在窗台上，全程看到了这一幕。
吓的她的心砰砰直跳。
不行，大嫂太吓人！
将来她生了孩子，两家在一个院里住，有这么个风批，孩子能活吗？
小楠是儿子，刚才王氏那疯狂劲，可不是在看一个儿子。
…………
卫实回来，见儿子躺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吓了一大跳。
忙上前扶起来,问道:“小楠，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
卫小楠哭喊着:“爹，我的腿动不了。”
卫实忙要看腿，一动卫小楠就叫唤。
王氏此时不在家。
卫壮这时也回来了，见此情景说道:“这怎么了？我去找牛大夫。”
不一会儿，牛大夫来了，给卫小楠检查了下，讲道:“大腿脱臼了。这不是胳膊，我不太敢接。”
卫实只好讲:“牛大伯，您尽管接。有啥事也不赖您。”
“太疼了，怕一次接不好，孩子要受罪。”牛大夫几年却碰不上这么一例。
一般都是孩子闹过了，胳膊脱臼。
很少见有腿脱臼的。
卫实只好说:“您给接吧，去别处我也不放心别人。”
牛大夫只好试着接回。
一动卫小楠的腿，他就大叫疼。
而牛大夫也被他吓的满头汗，本来就生疏，连接了两次也没接上。
卫小楠鼻涕眼泪全出来了。
好歹第六次接好了。
动了一下没问题，才自己慢慢的起身，用衣襟擦了自己的一脸泪和鼻涕。
卫实回屋拿了十文诊金给牛大夫。
牛大夫接过后，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走了。
卫小楠沉默不语的爬回炕上，把被子裹在身上开始睡觉。
该说的他都告诉了卫实。
卫实这个男人还与王氏是夫妻，他永远都不认他当爹！
…………
方橙上午就去了前周家。
因为周夫子让她去私塾一趟。
卫兰提前跟她说应该是因为学习上的问题，夫子想让他进快班。
来到前周村的私塾，周夫子正在上课，方橙一直等到中午。
周夫子此人快言快语，也不喜欢周旋。
便事情明了的直说:“对于卫兰读书，你们家可有让他进学的打算？”
方橙也直言:“我一个妇道人不知孩子的天赋如何。如果能进学，自然希望孩子更进一步。”
周夫子抚须点头。
“既然有如此打算，我就把卫兰提到快班。明年三月就下场试试！”
“听夫子安排。不知我能为孩子进学做点什么？”方橙问道。
周夫子便道:“吃饱穿暖就行。”
对于一般农家也挺难的。
“好。”这对方橙来说挺容易的。
从前周家出来，方橙就往镇子上去了，打算看看有没有卖棉花的。
镇子上几家店都转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