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色如水,静静地笼罩着整个正厅。沈宁端坐在主位上,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心里正在算计着什么。他谄媚地望着沈书遥,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而沈书遥却一脸说不清道不明脸色,坐在椅子上,眼中透着异常的冰冷。她似乎对沈宁的举动并不感到意外,只是默默地坐着,仿佛与这诡异的氛围融为一体。
整个正厅寂静无声,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窗帘轻轻飘动,给这诡异的场景增添了一丝阴森的气息。
沈宁的笑容越发谄媚,他轻声对沈书遥说:“遥儿,你跟王爷什么时候认识的,为父怎么感觉王爷喜欢你啊。还有,王爷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否有意让你进王府啊。”
沈宁的话,让沈书遥的眼神越来越暗,脸上越来越冰冷,语气透露出一丝不满的回答说:“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父亲的进:是说女儿只配当王爷后院的其中一个女人而已吗?女儿没有那么自轻自贱到那种地方,好好的秀才夫人不当,跑去给王爷当一个无名无分的妾室。”
话语刚落,沈宁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一脸愤怒又不满的朝着沈书遥喊:“放肆,沈书遥,你这是要造反吗?敢跟为父这么说话,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语顿,沈宁似乎在隐忍,一副严父的嘴脸对沈书遥劝解说:“遥儿,王爷有什么不好,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是皇上唯一的亲弟弟,身份高贵。为父只是一个七品的县令,你去给王爷当妾室还是高攀了,你先进王府,好好的握紧王爷的心,在给王爷生个一儿半女,王爷高兴,让你当个有玉蝶的侧妃,我们沈家也是光宗耀祖。遥儿,你要为了家族考虑,不能那么儿女情长。为父不是说阳儿不好,只是跟王爷一比,那就是天壤之别,遥儿,你千万不要犯傻。”
听到沈宁的话,沈书遥眼眶泛着泪花,冷冰冰的脸色挂着泪珠,显得更加让人心疼,她语气哽咽的回答说:“所以父亲这是打算把女儿送进王府,卖女求荣吗?难道父亲您,就不怕从此寒了女儿的心吗?您这么做,对得起女儿死去的母亲吗?”
语顿,沈书遥用绣帕擦了擦脸上的泪花,一幅冷冰冰的脸色盯着沈宁,眼中充满不得让人靠近的寒冷,语气愤怒又不满的对沈宁说:“父亲,女儿敬您,重您,那是您生下女儿,把女儿养育长大,虽然女儿在乡下受了六年的苦,但女儿从来都没有埋怨父亲,也没有记恨父亲。但是,不代表,父亲您就可以摆布女儿的人生,女儿也有女儿的高傲,宁嫁穷人妻,不为富人妾。如果王爷真的喜欢女儿,也非要女儿不可,女儿是不敢不从,也不得不从,那王爷就要以正妃之位迎娶女儿,而不是用一顶小轿子把女儿抬进王府当妾室。”说完气呼呼,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沈书遥离开的背影,沈宁下意识的想要叫住沈书遥,却想起沈书遥的话,眼中产生了一丝丝的愧疚,心里似乎有点于心不忍,他把想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叹气,一脸凝重的转身离开正厅。
而这一幕,却被匆匆赶来的庄媚娘和沈冰心看在眼里,沈冰心眼神充满嫉妒和愤怒,语气十分不噱的开口说:“母亲,你说沈书遥那个贱人凭什么?她都有了阳哥哥了,还到处招蜂引蝶,太子殿下看她的眼神就不对,连王爷那么高贵的男人也被她勾引得迷了心智,居然想让沈书遥进王府。可是,沈书遥说什么宁嫁穷人妻,不为富人妾,妄图想让王爷娶她为王妃,她也觉得她配。”
而相对冷静的庄媚娘的眼神中却透露出毒辣,一脸算计的表情对沈冰心说:“心儿,沈书遥说:宁嫁穷人妻,不为富人妾这是对的,但得看什么情况,如果像王爷这种高贵男人,我们就要先进府,然后牢牢的抓住王爷的心,在一步步的往上爬,成为高高在上的王妃。像沈书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