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他都已经成年了,早已经错了修行的最佳年纪。”徐忧摇头道:“而且你不是炼器的吗?什么时候又会看相了?”
“哈哈,不过是心有所感。”
“从这个巷子穿过去,就是谭家那闹鬼的新宅了。我们真的去找那一家子鬼,要不我在谭老爷再谈谈?”
钱水带着顾千秋和徐忧钻进了一条小巷。
“有什么好谈的?恶人就需恶鬼磨。
我也是听你们说那姓谭的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才如此大费周章。不然,直接宰了那姓谭的...
顾千秋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不过马上,他又压下心中的杀意。那姓谭的确实不像话,但罪不至死。
“啪——”
就在这时,一股恶风袭来。顾千秋本能地往一旁侧身。
一根木杆从身前划过,掉落在地上。
却是一旁的房屋里,一个身着花衣的妇人关窗,没有拿稳那撑窗的木杆。木杆掉落,差点打到顾千秋。
“哎,你怎么关窗的?”钱多忍不住呵斥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差点伤着公子。”
屋里,花衣妇人双眼放光,死死地盯着顾千秋,仿佛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一般。
“好家伙!这女人...难怪张大胆守不住。”
顾千秋一眼认出,这花衣妇人,不就是那张大胆的老婆吗?这画面,有点熟悉啊!
眉头一挑,捡起木杆递还过去,“没事,以后注意点。”
“好咧,公子贵姓?哪里人啊?奴家...”
花衣妇人追问道。
顾千秋却已经迈步远走。他没有曹贼属性。
对这样的女人没有半点兴趣。“千秋啊,你这张脸!
得亏你出自我们茅山,有修为在身。
这要是生在这俗世之中,又无背景、力量傍身,那绝对就惨了。”钱水的脸上露出羡慕之色。
日落月升,夜幕降临,三人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宅院前。
这宅院,建在镇子边上,牌匾上,笔走龙蛇地写着谭府二字。大门紧锁,院中一片漆黑,显然里面无人居住。
“就这儿了。因为闹鬼,谭家人就搬新家的那天进去住了一夜,早上起来发现全家人都睡在床下后,就又搬回了老宅,再也没敢过来住了。”
钱水走到大门前,从门上扯下一张告示。告示上面写着诚请大师捉鬼,酬劳面谈。
“你说那茅山明已经就是揭了这告示进屋捉鬼,然后被打了出来。”
“在人家的阴宅上面盖了房子,压在人家身上不说,还要找人将人家捉走,那姓谭的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顾千秋拿过告示看了看,“师兄,我觉得这宅子的位置,用来做道场,确实再合适不过了。
你们在外面等我,我进去和这一家子鬼聊聊。”近丈的院墙,拦得住普通人,却拦不住顾千秋。
轻轻一跃,顾千秋就翻入了院中。
“到底是新建的院子,比我那院子讲究。”
顾千秋打量着院中的景色,慢慢地在院中踱步,等待着那一家子鬼冒头。可是,那一家子鬼很沉得住气。
顾千秋将院中的景色欣赏了个遍,院子里还风平浪静。
“还真是良善啊!”
顾千秋摇头,推开大厅的大门走了进去。大厅的墙上,挂了不少名人的字画。
桌上还摆有煤油灯。
顾千秋上前,伸手一指,煤油灯无火自燃。
顾千秋提着煤油灯,开始欣赏起墙上的字画来。
房间里,有阴风吹拂。温度都降了一些。
但那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