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年代,都会有些有钱人。
比如杜克的家里是芝加哥制造业较为靠前的那几家之一。
一万刀的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金额,不像是建国,虽然他老爸是个亿万富豪,但建国手里一直到折腾那个破酒店都没有多少钱。
杜克的支票递给了克拉克,但这个家伙明显为了希勒瑞吃醋的行为让她拒绝了杜克,这个家伙只好把支票递给了这里的大胡子老板。
希勒瑞也把一沓富兰克林放了过去,她是知道李剑垚在这边有些产业的,对于杜克的陈年老醋倒是没感觉,年轻的时候都看不上他,何况现在了。
只是你别在一遍小声的怂恿克拉克啊,自己都听见了,自己猛不猛的,你自己知道就得了,又不是种猪,谁来都行。
克拉克的眼神不时的瞟过来,让自己很难为情的,东方人一直都比较含蓄来的,好吗?
杜克开了球,没球入袋。
美式台球的规则和日后中八的规则差不多,也是算母球十六颗球,一白,一到七,九到十五,黑色八号球决定胜负。
李剑垚趴下去的时候,杜克就明显感觉到了,“这货是个会打的!”
别说李剑垚身体、精神异于常人,就算是自己有痛风、高血压的时候,这玩意一杆清台也是常事儿。
果然,每次出杆都伴随着一颗球响袋,同时伴随着母球的花式走位,杜克用了一万刀,只开了个球,还没有球落袋就宣告赌局失败了。
这家伙也在想,“我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赌局?”
显然,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赖账是不可能的。
“谢谢你为纽黑文治安做出的贡献,当然了,我们不会把你的名字写在市政厅里的,毕竟你只是个失败者。
希勒瑞,我们走吧,以后再有这样的傻缺组织派对我想你可以拒绝他,其实我们去看场电影或者听一场音乐会会比这更好。”
出了门,希勒瑞依然挂在身上。
“你以前打过球?”
“我哪天不打球?”
“我是说,美式台球,你好厉害!”
“我一直都很厉害的,不是吗?”
“一点都看不出来你是个斯文败类,这次算是把杜克给得罪了,他的家里还是有些势力的。”
“没关系,我这个人很大度的,他只要不针对你我都没意见。如果他骚扰你,我就会找最好的律师告到他破产。”
找律师当然是不可能的,真要纠缠不休,让他物理消失才是真的,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勇的人了,上一个这么讨厌的人还叫威廉。
威廉,当然记得,这个人是不能物理消失的,只能肉体损伤,人和人的待遇自然是各不相同。
李剑垚很期待九月份之后威廉来到耶鲁之后的日子。
搂着希勒瑞又紧了些。
接下来,李剑垚要为了萝卜去上一些劳什子的课,一个年轻的博士,台下是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本科生,这种体验也是很奇妙的。
但身份和角色的不同就是这样,他们的质疑在李剑垚已经完成的成就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而希勒瑞则又开始了她的调研以及案例追踪,对于本科没有介入到法律专业的研究生来讲,日子过的很是忙碌。
但李剑垚就轻松多了,还有空申请了个社会学的专业。
萝卜教授也无可奈何,这个年轻人的见地总是那么的特别,又不会空谈,无论是学术还是自己的经济能力都让人侧目。
如果不是萝卜和李剑垚沟通,多当一阵子牛马,也许七月份之前就要进行论文答辩了。
杜克拜托了纽黑文当地的小黑们来找李剑垚的麻烦,还真有人愿意为了千八的富兰克林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