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设计理念充满自信，确信胜算在握。
给完陈雪茹一份设计图纸，他离开了绸缎庄。
刚回到东直门街，不料竟有人堵住了去路。”你们找我何事？”
李翰的语音中透出一股寒意，如剑刃般刺人。
面前站定的是两名衣着普通的年轻人。
其中一人开口，他的声音让李翰心头掠过一丝熟悉感。
他借着暗淡的灯火审视对方，发现竟然是东直门警局的程警官。”程警官，没想到会在此遇见你。”
程警官爽朗一笑：
“难道我们看起来像是坏人吗？”
李瀚也微微一笑：“春节将至，深夜可能会碰到一些图谋财物的小偷啊。”
“你说得有理，近期治安不太好，所以我们都便衣行动巡逻，防止意外发生。”
程警官这样解释，李瀚理解了他们的任务。
这两位警察是在执行任务，但不解他们拦截自己原因何在。
“如果没有其他事，程警官，我就先走了。”
程警官看到李瀚欲去，歉意地点头道：
“李瀚同志，我们了解到你曾受表扬，连同你那大院最近几次事件，你都在其中发挥作用。
我们由此认为你是一个疾恶如仇的人，如果有任何可疑人物，还望你能告诉我们。”
“警官，您是想让咱们交成情报提供者吧？”
“什么叫‘情报提供者’？”程警官显然未听说过这个词汇。
李瀚这才想起这是在他穿越时空的过去所看过电影中的称呼，在当前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一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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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提供线索的意思，不是吗？”他为他解析。
程警官听后有些感兴趣。
“那你是否愿意帮我们的忙当个信息员？”
李瀚微笑着答道：“作为一名公民，遇到可疑之事传递线索本是份内之事。
不过可能没有太多时间深入当那种正式的信息员。”
“没事，只要有了线索随时告诉我们就行。”
李瀚同意了这个请求。
与警局合作对于他来说也利大于弊，特别是在拿到那个耳聋老太太的确证时，通过警署直接锁定证据将会立下一大功劳。
次日，红星钢铁厂的仓库里。
傻柱已约好马师傅会面。
仓库的一个角落，易中海隐匿在那里暗中 。
“老马，原订计划告失败了，看来只好执行你的那份备选计划了。”傻柱对马师傅说道。
“你都已经悄悄行事了吗？”马师傅略感惊疑。
“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用担心，”傻柱尽力安抚他的疑虑。
“李瀚还不清楚我们俩的接触，已经找好了废旧工厂作为见面点。
今晚就行动。”傻柱的胳膊裹着绷带，低沉说道，这是昨天被李瀚打断手臂留下的痕迹。
他依然坚持去食堂上班，只为今夜与马师傅详谈并实施 李瀚的计划。
“废旧工厂具体在哪里？”
马师傅认为此事不宜拖延，今天解决掉李瀚更好。
傻柱将地址告诉了他。
待马师傅离开后，易中海从墙角现身。
“柱子，我认为马师傅可以信任，看他那仇恨李瀚的目光，不会轻易隐瞒什么。”易中海身为一名高级钳工多年，在指导学徒上眼光犀利无比。
“反正我与他是一丘之貉，要是暴露是我必出卖他的，所以他不能背叛我。”傻柱断定，这将是借助马师傅除掉李瀚的好时机。
易中海认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