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舞伎赏给太妃,有他陪伴也解太妃长夜寂寞。”
金太妃真没有想到会如此,不敢相信的问:“真得?陛下。”
澄玖:“真得,我是天子,金口玉牙,一言九鼎。”
金太妃:“可这事,让朝臣知道,让太后知道,能行嘛?”
澄玖:“有我在,一切交给我。太妃稍后要整理好妆容,准备接旨。”澄玖对外唤道,“秦公子进来……”
金太妃急阻止道:“慢着。陛下,可否告知臣妾实情?”澄玖猜想金太妃要问什么,金太妃还没问,嘴唇就开始抖动,看着澄玖眼泪又流了下来,澄玖很警惕的看着金太妃,知道太多秘密就是要常常提防,金太妃问:“我不能生育,是先帝下得药,还是……太后?”金太妃眼中露出恨意。
澄玖一听问这这个倒是安心了,目不转睛的看着金太妃答道:“不是先帝,不是太后,太后连失二子。不光是太妃不育,全宫上下无一女人能生出孩子来,就连朕……”澄玖对人提出这事还是不能自已,忍着眼泪说,“朕至今都没来癸水。”
金太妃听到这也惊住了,脱口而出:“希儿!”
澄玖:“是先太后下的药,只为她那乖孙能坐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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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太妃缓过神来:“陛下是如何得知的?”
澄玖:“就是那我在宫中被刺才查了体内有那种药。”澄玖看金太妃平静下来才又唤道,“传秦公子进来”。
秦公子慌慌张张、六神无主的进来,澄玖对他说,“做了不该做的事,做之前就应想到会有今天,太妃就是太妃,太妃能活下来,你还想活命嘛?”
秦公子:“小人本就是个贱命,太妃不弃,小心犯了重罪,再怕死也是死。”
澄玖:“你后悔嘛?”
秦公子:“不悔。小人是贱命,陛下是不会招小人侍寝的。入这深宫,遇到太妃不枉做了个男人。”
澄玖:“朕知道你是从何处而来,服侍男子还是女子自有一套。”
秦公子:“小人没有办法摆脱出身,有太妃照拂在宫中过了此生最欢快的时光,从没这样安心,死了也值了。”
澄玖:“淫乱后宫,你还安心?你就不怕腰斩、凌迟?”
秦公子:“怕。若是腰斩、凌迟是真得后悔。”
澄玖:“你倒是说实话。你……先在这里待着吧,无旨不得出。”对王唤道,“让人看好了。”说完就出了金太妃的寝宫,金太妃与秦公子相拥而泣,都开始交待后事。
澄玖看到金大人在殿门外等候:“金大人同朕回去。”
金大人忐忑的问道:“陛下准备如何处置金太妃?处置……金家?”
澄玖直接道:“需要金家为朕办事。”
金大人知道这是在与他讲条件:“金家定为陛下排忧,为陛下肝脑涂地。”
澄玖:“就一件事,别生孩子!”看到金大人一脸的惊恐,澄玖接着说,“金大人放心,金家的小姐生不出来,其他的妾室怀了也生不出来,金大人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只要朕得到了,金家的小姐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金大人明白了,回道:“陛下,臣懂。”
澄玖:“这就好。同朕回去别让人看出来异端。”
金大人:“是。”金氏一族的命算是保住了。
澄玖与金大人回到朝天殿,诸位大人心情都挺好的,澄玖心想:果然美食能让人开心。
下了朝,王唤在送护澄玖的路上问道:“陛下为何不杀了魏公子、杨公子……那样人,净了身留在宫中也可,怎么放了出去?”
澄玖:“留在宫中吃我的粮,心疼。”
王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