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梦昭。
云梦昭望着那金刀,半晌摸不着头脑,心想:“这金刀原来竟然如此宝贝,我居然都不知道,怪不得能被南宫家祖传,抽时间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想着想起了父母来,不自觉心里酸溜溜的。
傅雪莹关切问道:“梦昭哥哥,你的伤怎么样?”
云梦昭轻轻摇摇头,微笑道:“不碍事,只是用力过猛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心中又生出奇怪,暗运真气,甚是纳闷的想:“那股强大的真气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没有了?什么时候出现的?”只觉得那股真气似属于他,又似不属于他,若说属于他却不受他控制,与儿时他摘采灵芝,从闾琅山的山峰上掉下来时的情形有些相像;若说不属于他,却确确实实存在于他的体内,着实让人费解。
雷烈哈哈笑了笑,打破了冷淡不愉快的氛围,作为统帅,长年的行伍让他养的沉稳严肃,少有这样轻松的做派,也只在李婉苏面前他才会露出笑脸,说道:“今天乃是中秋佳节,不想被小人坏了兴致,怠慢了大家,还请诸位见谅,这便屋里请吧。”交代下人把玄灭和尚的尸体处理掉,领云梦昭,傅雪莹等人重回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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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准备好了宴席,众人分宾主就坐。雷烈今日格外的开心,与几个小辈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梦昭贤侄,看你枪法熟络,也是一绝,枪乃百兵之王,多用于战场厮杀,你说是得你父亲所传,莫不是令尊也曾任职军中。”雷烈对云梦昭尤为欣赏,不知不觉改换了称呼,叫的更亲近了。
云梦昭一时难言,想了想,心道:“也罢,就是说与他听也无妨,我爹本就是宋人,我相信他是一个赤诚君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逢人便要编瞎话,真心累人。他要真对我有所芥蒂,不能容我,我滚蛋便是,没什么了不起的。”
于是微有歉意的说道:“雷伯父,雷伯母,还有雷刚叔,展鹏兄,我在这里先向各位请罪了,还请见谅,我之前有所隐瞒,其实……我正是云振南的儿子,我母亲乃是北狄的琼瑶公主。”
“什么?”
他这一番坦白令四人吃惊不小。
梦昭接着道:“其实我也并非刻意隐瞒,我与展鹏兄一见如故,只是我的身世在宋国多少可能有些不便,我才没有完全讲出实情,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雷烈若有所思的道:“怪不得,传闻云振南的枪法传自周子夫老将军,霸王枪与敌对阵所向披靡,难得你有这样的成就。”
云梦昭微微诧异道:“您当真不介意我?”
雷烈轻笑道:“我为什么要介意,虽然当年‘金雁关’的战事我没有参与,知道的不甚详尽,但不论是周老将军,还是西门老将军,他们都是我辈楷模,他们既看重的人,我想不会有差,何况没有不透风的墙,奸臣弄权,尤明龙是唐义真扶持的人,当年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你既然有这般心性人品,我更相信你的为人。”
云梦昭谢过雷烈的信任,待他不以偏见,讲述了早年在北狄的生活,以及东羌联宋与北狄的“三国之战”,北狄被灭,他父母是如何身死,他又是如何被梅姑带着逃来宋国,在宋国的境遇,只讲到拜傅天威为师。
雷烈等人听的感慨不已,抛开国别之见,他由一个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的王族少爷沦落成一个流浪儿,着实不易。
雷烈问道:“那你对自己可有什么规划?如今你已认祖归宗,业已长大成人,可有什么好的打算。”
这一点云梦昭确实没有好好的考虑过,若说打算,他也没有什么大志,只想和梅姑好好生活,与雪莹相依作伴,练好武艺,有朝一日能手刃仇寇,为父母报仇雪恨,这便是他的打算。
雷烈见他犹豫不定,没有主意,又道:“男儿生于天地之间当立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