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的东西你这里有吗？”
华发男子接过纸张，一边看，一边说道：“灵参、培元果这几味灵药在下这里都有，就是这化灵草，这里没有。”
他抬头看向王诚，道：“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化灵草蕴含着剧毒，开花之后，其香味可迷惑人的心智，禁锢武者的真元，甚至连灵元都能压制。”
“化灵草你就不用考虑了，其他几味灵药你这里如果有的话，都给我准备好。”王诚语气平静道。
怕对方心存芥蒂，王诚直接丢给他一张金票，道：“这是一万两面值的承兑金票，不够的话，我再补上。”
华发男子哪敢接过，拒绝道：“大人您这是折煞在下了！您什么身份？在下哪敢收大人您的钱？”
“我这人恩怨分明，公是公，私是私，你也是替组织做事的，一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你就收下吧！”
王诚说着屈指一弹，金票精准地落入华发男子的手中。
华发男子看着手里的金票，鼻子酸酸的，眼前情不自禁地浮现一层水汽。
这些年，他一直负责管理宝膳坊，但楼外楼的人来这儿吃东西，哪个给过钱的？
还是一万两黄金！
他抬头看向王诚，大着胆子问道：“大人是童家的人？”
按理说，以他的级别，是没资格问这些的，但他实在想不出，除了童家的人，还会有谁会这么对他？
“我不是童家人。”
王诚没有去假意欺骗对方，怕对方误会，他又特意加了一句：“你可以把我当做是童家的仇人。”
“仇人？”
华发男子顿时怔住了，正想开口问，被王诚一句话挡回去了。
“去准备那些药吧！我急着用！”
华发男子道了声“诶”，收起金票，转身出了房间。
未用多久，他便提着一只包裹回来了，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盒子。
王诚念力一扫，便已“看出”那些盒子里装的正是他需要的灵药。
“大人，都在这里了！”
王诚点了点头，接过包裹，起身就走，但就在要出门的时候，他回头说道：“童家两名武王已经被灭，余下的童家子弟早晚会被清除出组织，你不用再为童家一直守着。组织变故在即，你也年纪不小了，早点退吧！”
留下这话，他瞬间消失不见，留下一脸错愕的华发男子。
他看着王诚消失的方向，双臂不住颤抖，浑浊的双眼浮现出一层水汽。
终究还是到这一步了吗？
其实，他也是童家的人，祖上曾是童家一位武王的徒弟，只不过到了他们这两代，没有出过再像他们先祖那般武道天赋很高的人，只能做一些商贾做的事，暗中替楼外楼搜集情报。
这种情况在楼外楼并不少见，楼家、明家、童家都有自己人，准确地说，是他们的附庸力量。
楼家、明家、童家固然强，强者层出不穷，但终究人少，他们不得不培植额外的势力，或是他们家的徒子徒孙，或是一些亲戚，毕竟这些沾亲带故的人比其他人更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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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三家早已将大周的九州一都分配完了，童家在江州势力最大，除了江州，也只剩下锦州几个郡，至于其他的州都是楼家与明家的势力范围。
“哎！！”
华发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如何不懂王诚的意思，只是他心里还抱有一个念想。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给楼外楼做的够多了，即便童家倒了，上面看在他这些年的贡献上，能继续留下他，但王诚的话让他认清了现实。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