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骑兵跟上来,他见他的同伴被人袭击,他气的大叫。
“有乱党拦路!!宰了他!!”
说着,那个骑兵便扔下马鞭,迅速从背后取下了他的战戈,然后那个骑兵便挥舞着他的战戈朝佩特斩了过去,尽管那个骑兵的奔袭速度和挥砍速度非常快,可佩特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他立即就做出了反应,只见佩特身形向后一仰,那战戈的镰状锋刃便从他面门处堪堪擦过,那冰冷的刀刃距离佩特的鼻梁只有不过三寸之距,可以说是险之又险,但,它就是没有砍中。
不仅如此,佩特在后仰闪避的同时还将手中抢来的马鞭抽了出去,那坚韧的细竹马鞭在佩特手中仿佛成了杀人的快刀,在鞭身接触到那匹快马的马腿后,瞬间那匹马就仰头长嘶了一声。
是啊,那匹快马的四条马腿,无一例外的被那一鞭子给削断了,顿时鲜血四溅,那匹快马直接头朝地的栽倒下去,连同那个挥舞战戈的骑兵一起,狠狠的冲摔到远处,那是真叫一个惨。
“啊!!”
那个手拿战戈的骑兵因为他胯下的马匹失控,他不仅摔倒了,还是同那匹马一样脸先着地,而且也在地上翻了十几个滚儿,比起前一个被佩特拽下马背摔倒的骑兵还要惨上个十几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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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第一个冲在最前的骑兵也叫停快马回头了,当然,那第四个骑兵也在此时飞奔了过来,他见那个腰挎双刀的年轻武人袭击了他的两个同伴,他也愤怒的不行,大声呵斥道。
“哪来的乱党竟敢袭击我等!!找死!!”
只听那个骑兵话音刚落,他就一个跃步从马背上飞腾而起,高举着他手中的战戈朝那拦路袭击之人当头劈下,其速度之快宛若天上惊雷一般,由此可见这渴血军的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辈。
虽然那个骑兵来势凶猛,可佩特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脚尖轻点地面,一个后空翻就躲过了那劈下的战戈,那柄战戈的镰锋尖端虽落空,却也因为惯性原因狠狠砸在了街道的石板地上。
瞬间,那石板就被砸出了如蛛网一般的裂痕,那个骑兵见一击不中立刻换招,抡起手中战戈就朝佩特横斩而去,所幸佩特用后空翻与那骑兵拉开了距离,因此他很轻松就躲开了那一斩。
不仅如此,佩特在后退闪避的同时还朝那个骑兵抽出了一鞭子,虽然那条马鞭是细竹制成,可那玩意儿在佩特手里仿佛成了一柄加长的快刀,那个骑兵的血鳞盔直接被那一鞭子掀飞了。
不用说,那个骑兵也被这一状况惊了一下,但他是军人,更是一军校尉,就算面对比自己强的敌人又怎样?军人的荣耀告诉他不能后退!只能迎难而上!所以那个骑兵再次挥起了战戈。
那柄战戈在他手中仿佛死神的镰刀一般令人后背生寒,只是一息的工夫,他就朝那个乱党刺出了十几下,那战戈的矛尖都化成了一道道幻影,由此可见这个轻骑兵校尉确实有点儿能耐。
而佩特呢,他对于这种连刺完全没放在眼里,只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个骑兵校尉的头盔都被他一鞭子抽飞了,可人家就跟没看见头盔丢了一样一个劲儿的攻击他,这简直就是疯狂。
这种放弃防御专注攻击的不要命的打法,恐怕也只有渴血军能干出来了,只可惜佩特也是经历过各种战场厮杀的老手,但面对这种幻影连刺,他还是选择了后退,毕竟硬刚容易吃亏嘛。
虽然佩特一路急退,但那个拿战戈的骑兵不依不饶啊,他一边朝佩特那儿突进一边向前挥刺着他的战戈,而就在这时,那个最早冲过去的骑兵也骑马折返回来了,他手拿战戈激昂呐喊。
“乱党受死!!”
说着,那个骑兵就朝着佩特身后刺出了他的战戈,只可惜佩特不聋啊,他早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