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是被水浅当了组长,要我说你们啥好啊。”对于这次投票结果,杨博文有点不高兴了。
“哦豁,你的票数还不如我呢。”杨犁田不想听他的牢骚,自己心里这么不痛快,他还在这充老大。
“虽说水浅家就他自己,但水浅的爹跟咱们的爹也是堂兄弟,咱们还是同一个祖宗,没有便宜外人啊。”杨小勇劝道,“这事翻篇了,还是想想酒咋卖吧。”
杨子安看着推广组成员,在坐的一半以上都是里正的侄子,当然杨水浅的血缘隔得远了些,但也比自己近点。“水浅咋还没到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是要给咱们来个下马威?”杨犁田阴阳怪气的。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儿子昨晚发烧了,刚刚才退烧。”杨水浅拱手道歉,解释迟到的原因。
“你…”杨犁田想说他几句,觉得他就是成心的,好像谁没有儿子似的,孩子生病,媳妇不能管了?让大家净等他一个人。
“你们商量好了从哪开始推广吗?”里正带着杨标进了祠堂。
“还没呢,有个人官瘾大…”杨犁田拽回了被杨小勇拉着的袖子。
“大家好好相处吧,这里大多数都是我的侄子,如果谁要是把酒的事搞砸了,我可饶不了他。”里正敲打着这些晩辈,“大伙看看这些酒,先尝尝。”
“这酒咋是红色的?”杨博文有点奇怪,“是酿坏了的酒?”
“这是用葡萄酿的酒,”里正没好气的用手指敲了他的头。
“哎哟,”杨博文吃痛,“小子又不知道,大爷爷早点说嘛。”
“大伙尝尝看,”杨标给杨水浅倒了一杯葡萄酒,后者端起喝了一大口,“哟,好酸!”他的五官直接皱在了一起。
“这酒度数低,适合女子饮用…”杨标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哦,原来是女子喝的啊,怪不得我喝不习惯。”杨水浅释然了。
“臭小子,知道这世间谁的钱最好赚吗?”里正笑着训斥道。“是女人的钱最好赚了。”
“咋是女人的钱好赚呢?”杨小勇纳闷。
“那你赚钱了,给谁买簪子、买胭脂水粉?”杨博文问他。
“当然是给自个媳妇了,她为我生儿育女的,多不容易啊。”杨小勇一副理所应当的回答,“但我可不会给媳妇买酒喝。”
“这葡萄酒有美容养颜,改善睡眠的作用,总之对女人的身体好。”里正把杨标说的都复述了一遍,当然有不记得的内容也就算了。“我家老婆子可喝了半个来月了,那晚上睡觉呼噜打的震天响。”哎,自家老伴人老了,也会打呼噜了。
大家笑成一片,“行吧,让你们媳妇也试试这葡萄酒,”里正见大家笑他家老伴打呼噜,也不恼,“记得怀孕的可不能喝酒啊!”
“这酒咋的喝着像马尿啊,”杨水浅尝了另一种口味的酒,将它吐了出来,“太难吃了,还苦啊。”
“这是啤酒,标哥儿在县城里都卖了大半个月了,冰着喝味道更好。”里正有点看不上这个堂弟的独子了。
“标哥儿在县城哪卖的?”杨水浅很好奇,他去镇上、县城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叫什么啤酒的。
“县城的欢喜酒楼,还有码头都有卖。”杨标没有告诉他,欢喜酒楼卖的啤酒,在夏天的销量比高梁酒还要大得多。
“哦,那我没有去你说的那两个地方,”杨水浅只是去了各酿酒坊、酒肆问了价钱,试了试味道。
“大家要记得自己要卖的是啥酒,适合哪些人喝,哪些人不能喝。”里正叮嘱这些人,他家六个儿子都有自己的事情做,酿酒就没有参与进来,这也是好事,方便他管理。“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一群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