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请问有人在吗?”杨标进了酒楼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也不好继续往里走,于是在门口喊道。
“有人,有人。”从隔壁的店铺急匆匆的跑出来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他正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应道。
“这是你的酒楼?”杨标选择性的忽略他身上传来的异味,这是男女欢愉后才有的独特气味。
“嗯,是敝人祖上传下来的酒楼,因为本人经营不善,故选择转让出去。”那人已经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了,看着好像心里有点难受的回答。
“哦,不知兄台如何称呼?”还是要知道姓名,然后可以去官府核实这个人,到底是租的铺子,或是房主。
“敝姓陆,名峙憬,不知公子如何称呼?”陆峙憬这个酒楼已经把转让的消息挂出去很长时间了,却一直没有成功卖出去,见杨标穿着富贵,又年纪轻,就想着等会就把转让费高高的开。
“我叫杨标,不知你这酒楼怎么转让法?”古代的转让和现代的转让有所不同,现代的转让就是单纯的转让,不是房东。杨标不知道这个陆峙憬仅仅只是转让铺子,赚取租金,还是要卖出去的,所以要问个明白的。
“嗯,敝人想把祖产卖了,不知公子可有意向?”陆峙憬看着杨标的表情,小心的试探。
“我肯定是想接手的,不然怎么会过来问你陆老板呢?”杨标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老娘闲的没事干,跑你这来瞎晃悠?“不知陆老板开价几何?”
“五万两银子,不二价!”陆峙憬伸出一个巴掌,他看出来了,这个看着年纪小、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人很想接手,就把价格往高了报,相信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会买下来的。
“一万八千两银子,爱卖不卖!”这个路段还能开价五万两,号称府城最贵的率水路的铺子,小点的至少都要一万八千两起步,杨标要不是买过率水路的铺子,按照之前不还价的习惯,真就会付他五万两银子把这酒楼买下来的。
“那敝就没有办法了,公子请回吧。”陆峙憬见他杀价厉害的,选择了强硬态度,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会买的。
“嗯,好吧,如果你想卖了,就去夏记木匠铺找我。”杨标留下夏坤丰的店铺地址,就告辞了。
临走时,他的八卦心爆起,去了隔壁的绣品店,店内只瞧到柜台里独自站着一位二十多岁面色潮红的女掌柜,没有见到有其他人,这么看来刚才和陆峙憬欢好的那个人了就是她了。
“小公子,是要买些什么送人?可以进来看看的!”女掌柜见他只在店门口盯着自己打量,并不进来选购,于是上前询问。“小公子要送给多大年龄的?”
“嗯,十二岁的小孩子。”杨标知道在古代,自己作为男子,这么盯着一个女子看,是特别无礼的事。
不想被她看得难堪,他走进了绣品店,去瞧里面陈列的绣品,见到有一支发夹,上面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甚是有趣,于是拿了起来,“这个给我包起来!”买来送给秦晓冉,她肯定喜欢的。
“好!”女掌柜接过发夹,转身去柜台给发夹做包装了。
“诚谢惠顾,六两银子。”女掌柜将包好的发夹递给他。发夹本身不贵,但绣这个兔子需要花费的功夫不少。
“哦,好!”杨标忙接过发夹,从荷包里拿出了六两银子付账,然后快步离开了。
“东皮,你找些跟咱们有生意往来的商户,陆续地去普宁街三十九号一家要转让的酒楼,让他们都还价在一万五千两以下,多去几个人去谈。”回到布庄的杨标,吩咐正在记账的东皮,就不信这样做,那个陆峙憬还能把他当冤大头来宰。
“是,爷!”虽然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但东皮还是放下了记账的毛笔,收好账本就去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