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将我眼前模糊地越来越凶,皮肉被烫的滋啦作响的声音仍在继续。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拼命地想爬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倒向地面,铁链被我的动作弄地哗啦响,我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发丝凌乱地和脸上的眼泪糊成一片。
在地上愤怒地挣扎了半天,直到秦渊走回我面前,弯腰一把将我捞坐起来。
他冰凉的手指拨开我脸前的乱发,一点点细心地替我擦干净眼泪,以及脸上的灰尘,然后捧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
秦渊撕开我嘴巴上缠绕的胶布,皮肤麻麻地疼痛。
他俯身近距离地与我对视,语气冰冷又戏谑地问我。
“现在你仔细想想,我是你的什么?”
我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臭蛇!死变态!”
带着掌风的一巴掌重重落在我的脸上,这次我的耳膜都有些刺刺的疼,耳鸣声巨大,头重脚轻,脑袋晕晕乎乎地发懵。
口中再度弥漫开腥甜的血腥味儿,半天缓不过来。
秦渊扶着我的肩膀以防我倒下,另一只手拨开贴在我脸颊的头发,安静地看着我,耐心等了一会儿。
我心悸地大喘着气,缓了半天,耳中依旧嗡嗡响,秦渊又问我。
“认真想清楚再回答我,我是你的什么?”
我忍着这股快要死了的难受感,看向秦渊。
“不得好死的变态!”
得到我的这个回答,秦渊冷嗤,点点头。
“还挺有意思。”
他松开我,我刚被秦渊松开,身体马上虚弱地躺倒向地面。
秦渊再次走到炭炉前,取出一块烧红的滚烫烙铁,走向铁笼中的白狐。
皮肉的滋啦声,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的可怕糊味儿。
白狐口中流淌出更多的血。
我无力地躺在地上,脑袋阵阵发晕,看向铁笼的方向。
太绝望了......谁能来救救我们......
我想再骂秦渊,却虚弱地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秦渊......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住手吧......”我求饶......
......不要再折磨白简州了......
口中发出的声音细弱蚊蝇,秦渊放下烙铁,走向我,抓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拖起来。
“你说什么?知道错了?”
秦渊嘴角上扬出恶毒的邪笑。
“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我难受地咳了两声......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和除你之外的其他男人在一起,我该死,求你住手吧......”
“你是错了,可错不在此,再好好想想,你到底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
还有别的吗,难道秦渊在乎的不是这个?
还有什么,我陷入短暂的迷茫,想不起来......
秦渊冷哼,手指松开我的头发,再次拿起一块烙铁,走向笼中的白简州。
眼看秦渊即将再一次折磨白简州,我鼓起一口气对秦渊喊道。
“我知道哪里错了,我知道了......”
秦渊回头看我。
“说。”
他安静地等着我的回答。
“我......我不该为白简州求情......”
“回答错误。”
秦渊将烙铁重重摁在白狐的皮毛上,白色的毛瞬间被烫黑烫焦,然后紧紧贴烫在皮肤上。
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