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实实在在是个皇子。可以跟他老子对着干。
可是,冥界的另老几位可都是封神而来。
自己的身家命脉还在人天王老子手里攥着,怎么能不听话。
可是,那些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名目,有的能干,有的是真的干不了,无奈之下,老几位也只能到月冥面前哭诉,月冥懒归懒,也是个十足的叛逆青年。
但他也最是护短,自己属下受了委屈,他自是要上天理论一番。
所以他天也上了,理论也理论了,缺德名目也真是撤了。
就是月冥外表看不出什么来。
只不过一个月不出门,就连行邕都入不得内殿。
一次也是月冥从天上下来,闭门谁也不见,可是北阴帝确有急事,不得不闯。
才看见一个遍体鳞伤的狻猊兽趴卧在屋子里,周身散出淡蓝色的微光,那是修行者自我疗伤的一种灵法。
而那伤痕,像是雷伤。
像是从刑戒池出来之后,又受了雷刑的伤。
北阴帝大恸。
到底是什么仇怨,能让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儿子屡屡下这么重的手。
思及此,北阴帝眉头锁的更深了。
“王上,无论如何,此次上天宫,你都要带上琴操。”
月冥依旧不语,反正他不应,也没谁能勉强他。
北阴看着着急,郁垒上前,摆摆狗尾巴草,“北阴帝稍安。之前云伊鬼师不是说能有几人在蟠桃宴之前升仙吗?我们不如先将她叫来问问。”
北阴帝满脸不认同,“那种儿戏,岂能轻信?”
自始至终,北阴帝就觉得那云伊八成就是仗着月冥的宠,在那胡言乱语呢。
想到此,北阴帝忽的一个激灵,莫不是色令智昏?他家王上如凡间那些凡夫俗子,被红颜祸了水?
果真,月冥眼睛一亮,“快快唤云伊来!”
云伊今日一早就来顾白的竹屋里给他送膳食,正好今日七彩休沐,便也将七彩叫了来。
吃完饭,云伊收拾碗筷。
一旁的顾白自己变幻成一只白虎,趴在床上消化这顿饭去了。
云伊收拾完餐具也不走,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看着顾白。
一旁的七彩脸涨得通红,她现在面对的,可是顾白的裸体啊!
云伊不经意转头,就看见七彩的眼神十分飘忽不定,想往顾白身上看,又不太敢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转来转去,转的脸红脖子粗。
“你干嘛呢?”
“啊?”
“还不快去打坐?”
“哦哦哦,打坐。”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
只见顾白周身化出一道白光。
云伊松了一口气,成了。
又过了一会,顾白幻回人形,吐了一口浊气,面容上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看云伊的眼神,多了几分尊敬。
没想到她的食修之法果真能让他在短暂的时间升仙!
“最近几个月,委实辛苦云伊鬼师,顾白这厢谢过,此恩,顾白定结草衔环。”
顾白这么客气,倒让云伊不好意思了,云伊摆摆手,“哪里的话,我还得谢谢你们愿意做我的药人呢。”
说话间,行邕已经来到了竹屋之外,他隔着栅栏就喊,“云伊在不在?云伊在不在?”
七彩被喊声吵醒。
睁开眼睛,就看见顾白已经穿上了衣服,心中十分失落。
失落的七彩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的七彩,便推开窗户朝着外头扰她修行的人喊道,“喊什么喊!娶亲还是奔丧?不知道按门铃啊!”
行邕被震的后退了两步,好彪悍的母夜叉!
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