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以为是兀术即将返京,便问道:“陛下,父王何时班师?”
谁知熙宗会错了意:“哈哈哈,看来龙弟是急着抱得美人归啊!”
一句话说的包括完颜宗干在内的众臣也都笑了,李香童此时又羞又臊,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陆文龙知道大家误会了,也是有些难为情,又不好在皇上面前辩解,只好勉强陪笑,“父王出征有年,臣弟是想念父王,才有此问。”
熙宗听了陆文龙的话也是不禁感叹:“是啊,四王叔为我大金南征北讨,和南朝也激战多年了,前日遣人送来捷报,如今已将那南朝皇帝困在了黄州,他们内无粮草,外无救兵, 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依朕看,用不了几日,四王叔便会押着南朝君臣凯旋回京了,哈哈哈。”
陆文龙和众文武齐声说道:“愿陛下早日踏平江南,实现大统。”
熙宗的这番话,令满朝文武欢欣鼓舞,只是陆文龙隐约觉得皇兄似乎是言不由衷。
傍晚,金熙宗在宫中大宴群臣,席间对完颜宗干和陆文龙等人进行了封赏。散席之际,众人散去,熙宗留住了陆文龙,陆文龙也正想向熙宗说明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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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熙宗没有让他开口,抢先说道:“龙弟心中所想,朕十分清楚,不过朕要告诉龙弟,西夏对我大金的态度至关重要,联合西夏,我大金才能全力进攻南宋,因此,现今朕不允许任何不利于金夏结盟的事情发生。”熙宗语气强硬,王者之风尽显。
陆文龙也知道当今的局势,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见陆文龙听的仔细,熙宗又道:“琼芳大闹榆兰城,朕全都知晓,这丫头居然如此胆大妄为,险些坏了大事。”
陆文龙本以为自己封锁了消息,熙宗尚不知情,可现在想想,熙宗的耳目遍布整个大金国,榆兰城距大都咫尺之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熙宗怎会不知?方才在城门前,他不露声色,并不表示对这件事既往不咎。
此时,见熙宗面沉似水,表情严峻,陆文龙知道熙宗是真的生气了。
陆文龙忙道:“陛下息怒,臣弟代为赔罪。”
熙宗说道:“错不在你!朕念她年幼任性,暂不追究此事,只罚她禁足百日,在府中悔过。若她屡教不改,朕定严惩不贷,唉……都什么时候了,她也该懂些事了。”
陆文龙听了,有些吃惊,说道:“陛下,芳儿虽有冲动之举,却也情有可原,只怪臣弟辜负了她,还望陛下开恩。”
熙宗没有答复,而是接着方才说道:“龙弟,先前在城门时,朕和你所说的话只是让你宽心,事实上我大军如今在对宋作战上连遭败仗,你父王在金门镇被岳家军及各地勤王兵马所破,损兵折将,节节败退。岳飞、韩世忠、刘琦、张信等宋军将领趁机一面追赶,一面收复失地。那岳飞更是先后数次北伐,一直攻到我南京城外,眼下的形势不容再有闪失!”
“什么?”陆文龙从来没有想过大金的无敌战骑会被不堪一击的南宋军队打败,战无不胜的父王会输给岳飞、韩世忠等辈。如不是这些话从熙宗的口中说出来,他绝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在他看来,大金勇士所向披靡,宋朝的军队哪里抵挡得住,扫平江南,覆灭赵氏江山只是个时间问题。
“龙弟……”,熙宗又道:“如今我大金的主要兵力大多用于对宋作战,不久朕将继续派兵驰援昌平王叔。我大金北部和西部的兵力十分有限,内陆地区很多新近占领的州府大多实行共管,以抽调兵力应付前线的战事和边界的防卫。即便如此,金夏边境的防御依然十分薄弱,所以与夏修好至关重要。而西夏方面,与我联合,意在坐山观虎斗,以收渔翁之利。因此,这金宋之战,我大金只能胜,不能败。胜,则四海来贺,败,则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