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戴着长帷帽扶着静雨,在李忠的安排下准备入房休息。
却在楼上碰到白衣女子,借着灯光,若初这才看清这白衣女子容貌秀丽,美中带着英气,而她手中的宝剑竟然是雪阳居士梅心远的雪阳剑,看来她与雪阳谷关系匪浅。
白衣女无聊地向若初走来,“你是那个人的夫人吧?我说你戴着这个劳什子做什么了,不嫌憋得慌嘛?”
说着就要来掀若初的帽子,李忠拦住她,“姑娘,我们夫人不便见外人,还请姑娘不要为难。”
还真是江湖中人,想法不谋而合。若初笑笑,主动拿开帽子,“不妨事,她只是个姑娘。”
白衣女子看到若初的脸,倒是眼前一亮,“哟,还真是个大美人。难怪你相公要你戴这个鬼东西,也是,”说着抄起帽子就稳稳地丢在若初头上,“那采花贼,是要防范。”
她自信地一拍若初肩膀,“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那家伙继续作恶。”说罢回头冲楼下的小二催喊一声,“酒菜还没好吗,本姑娘一天没吃东西了!”
老板忙回道,“就好,就好!”
白衣女子从楼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罢了,就在这儿吃吧。一个人喝酒吃饭,无趣的很。”言毕已丢下宝剑,抄起小二端上来的饭菜便狼吞虎咽,不一会儿便风卷残云一般一扫而空。
王府四大护卫端着饭碗呆呆地盯着她,直到她酒足饭饱回房了,这才啧啧称奇,“这样的姑娘,还真是少见。”
若初回房洗漱一番,静雨端来晚餐,元僖也回来了,两人边吃边聊,说起刚刚那位白衣女子,元僖直摇头,“这姑娘实在粗鲁,要不是看她救人有功,我是不会给她钱的。”
若初笑笑,“你没看她连吃饭住店的钱都付不起了,想来她也是不得已才开口的。况且她也不贪,只拿走一两。行走江湖,靠本事吃饭,也是难得了。”
元僖蔑然一笑,“你也出身江湖,你就不会如她那般。所以,你母亲当初不教你武功是对的,否则空有一副美人胚子,却举止无礼,也是暴殄天物。”
这似乎话中有话,若初微有不安,放下筷子,“二郎,你是不是不想我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