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好好珍惜,小心呵护。我可以为了你违背祖训,做你后院的姬妾,你就不能为我多一点宽容,接受我的武功吗?”
元僖顿感憋闷,胸中有火,偏偏对她发不出来,难受得无以复加,“不是我不能容忍!我也练过武,深知武功修为不易,可是……”
若初当即委屈抽泣,转眼已是梨花带雨,心碎颤抖,“所以,殿下还是认为我骗了你,不能容忍,不能原谅,那我……”
他终是拿她没办法,一个热吻封住她嘴边的话,而后推入榻前,翻身热流将她包围……
事毕,元僖抱着若初温如暖玉的身体,贴着耳朵说,“从今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这件事!”
若初抱紧他说,“好”
“以后尽量少动刀剑!”
若初沉默迟疑。
他摩挲她光嫩的肌肤,急促的心跳几乎传入若初的体内,“若初,一直以来,武功修为都需要自身勤勉,方有大成。你们逍遥阁的武功却背道而驰,竟能直接由父辈传给下一代,这违背武学根本,事反常性皆为妖。你如果继续修习,我心中不安。你是我的枕边人,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问题。”
若初披衣起身,倔强地坐在床头,纠结为难,不肯应承。
元僖也无奈爬起来,摩挲她的长发,最终弹起妥协,“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但你也要答应我,至少,别在我眼前动刀剑。”
若初靠在他的怀中,终得安心,“好,我答应你。”
元僖让步了,即便眼球中仍有介怀和不安。可这相互的妥协和理解,不正是若初想要的夫妻相处之道吗?够了,作为这个时代位高权重的男人,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几日后,元僖一行人出发来到了虔州,虔州通判杨俊陪同知州颜敦一同迎接。
颜敦一副大胡子,说起话来大开大合,偶尔笑笑也让人浑身不自在,那长相跟颜敦这名字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而杨俊正好相反,面如白玉,轮廓鲜明,妥妥美男子一枚。
若初身在马车,也只随便瞅了几眼,心中滑稽而又好笑。
元僖下马,众人跪拜,接下来就官场见面,相互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