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帮主,小姐这可能染上了疯狗病,小心会伤着旁人啊!”
“滚!”
大夫连滚带爬地走了,柳儿的病痛却越来越难受,越来越令他心如刀绞,终于,他狠下心肠送她一掌。
柳儿终于不喊疼,不难受了。
他抱着女儿嚎啕大哭,一面伤心欲绝,一面自欺自人,“柳儿乖,不疼了,睡吧,睡吧。”
郑佩兰得到消息赶到,当场晕厥,得知是盛荣宝亲手送女儿上路的真相,她积攒这心中的怨恨与悲凉,终于彻底爆发,狂搧盛荣宝十几个长辈,“还我柳儿!”
埋了柳儿的尸身后,她以正式夫人的身份把那一堆小妾全都召集过来,关上门,二话不说提到就杀,一个个砍得面目全非,连滚带爬,血溅三尺,哀嚎一片。
等到盛荣宝赶回来,那些的女人已经全都死了。郑佩兰还微笑地抱着两个小妾新生的婴孩,像个慈母一般坐在血流满地的尸身旁边轻轻地摇着,哄着,亲吻着,好像就是她的柳儿。
“郑佩兰!”盛荣宝气得青筋暴起,面目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狰狞,额上筋脉突突直跳,“你,你,你要做什么!放下,放下!”
盛荣宝惊恐地看着郑佩兰一手托着一个孩子,高高举起,在他极度破音“住手!”中,掌力震碎经脉,嚎啕中双双甩向坚实的地板,除了两瘫鲜血,连个哭声都没留下。
“不……”盛荣宝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
而郑佩兰则对着一地残肢断体,妖孽一般哈哈大笑,笑声冲破云霄,夹杂着极度的悲凉与怨恨,绝望与无助,使听者毛骨悚然,泪流满面;闻者惊恐无措,意识涣散。
盛荣宝目框发红发紫,冲过去只取郑佩兰的咽喉,掌力回旋在手,郑佩兰当即窒息,可他极度悲痛出手毫无章法,倒也给了郑佩兰一个还魂的机会。
稍稍镇定后,盛荣宝亲自废了郑佩兰的武功,挑断她的手筋脚筋,丢弃在别院自生自灭。
郑佩兰一心求死,偏偏又缓过一口气,想自我了断,连自杀的力气都没了。
她一天天瘫在别院,过得生不如死,要不是还占着帮主夫人的名分,恐怕下场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