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张开血盆大嘴,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颜敦受不了谢扬的冲击力,被一屁股扑倒在地,刚刚长好的伤口再次崩裂,耳朵菊花一起爆炸喷血,疼得“哇啦”乱叫,鬼哭狼嚎。
要不是门外的衙差及时冲进来扯开谢扬,颜敦的耳朵就被谢扬咬下来了。
颜敦大怒,“马上杀了他!”
谢扬吐口鲜血,哈哈大笑,“颜敦,今日没能咬死你算你运气好。我就在天上看着,你最好把自己的保命符全都搬出来,否则,咱们很快就会再见。”
“杀了他!”颜敦捂着鲜血直流的菊花和耳朵,冲人怒号,众人赶紧把谢扬捆绑架出去。
谢扬临走不忘提醒一句,“对了,我保证,西门桥今晚一定会死!你最好,拭目以待。”
颜敦一脸懵逼,反应过来赶忙带人直奔府衙大牢。可为时已晚,西门桥已经口吐白沫,倒地打滚,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一命呜呼。
颜敦瘫坐在地,这才警醒谢扬所说并非无理,恐怕自己真的凶多吉少。他不知所措,急忙叫人回去救下谢扬,可还是慢了一步。
颜敦趴在床上捶胸顿足,为了保命,又火急火燎地查看自己的保命符,抱在怀中自欺欺人,“我不会有事的,办了我,许王自己也没好处!”
西门桥的死令颜敦吓出疑心病,常常草木皆兵,对着空气喊打喊杀。好不容易睡着,也会被噩梦吓出一身冷汗,拿着匕首乱砍乱杀,连自己的小妾都被他莫名其妙地砍死。
府衙众人被颜敦的疯狂吓得不轻,纷纷收拾细软,准备逃走。
颜敦的老婆直接带着丫鬟跑回娘家,颜敦也不能拿她怎样,可别人一旦抓回来,那就往死的打,打得旁人就算想跑也不敢了。
颜敦这边,暂时消停了点,可虔州的其他官员可就坐不住了,纷纷赶到过园请元僖出面代管虔州,担心再这样下去虔州政务会乱了根基。
元僖让他们放宽心,“只要本王在这儿,虔州政务绝对不会乱。”
那些官员见有元僖坐镇,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有些与颜敦有牵扯的也纷纷送来密信,寻求投靠,元僖也都照单全收。
静雨不懂其中奥妙,疑惑问若初,“殿下明知道有人是别有意图,怎么也会……”
若初笑笑,“办一个通判,一个知州已经够大了,全部都办了,虔州就真的乱了。”
静雨恍然点头。